“紀先生,你以什么身份來質問我跟靈兒的關系?她住在你這里,才是明不正,言不順?!卑卒丝桃褯]了那份溫潤的模樣,他此刻看著紀初楠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個敵人。
一個隨時可以跟他搶人的敵人。
是他大意了,竟然讓他有了這樣的機會。
“她是我的女人。”紀初楠脫口而出,隨即連他自己都愣住了。
她是他的女人!
這幾個字,像羽毛一樣拂過他的心田,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你的女人?”白洵冷嗤一聲,“你該不是以為你們兩個睡過吧?”
白洵說著,用洞悉一切的的目光看著他,嘴角微微的勾著,帶著些許嘲弄,看著紀初楠的心猛然一頓,眼瞳一縮,冷聲道:“你什么意思?”
白洵用相當同情的目光看著他,悠悠道:“就是字面上的面思?!睕]想到在外人看來無所不能的紀初楠,其實在感情方面,還真是個白癡。
自己睡沒睡過一個女人都不知道,這兩年來還為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睡沒睡過的女人不停的打壓白氏,光想想,他就替他覺得牙疼。
紀初楠隨著他的話,腦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兩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喝多了,秦晴跟紀曉曉說他是被下了藥,可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qū)別,因為藥物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后來,有人進了他的房間,他模糊的記得將她拉到了床上,后面的事情,他便記不清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只有兩具赤身露體的身體,還有兩個人身上那足以成為證據的斑斑駁駁的痕跡。
當時,身邊的那個小女人看到他只是驚嚇得縮到了一旁,并沒有哭哭啼啼的,甚至都沒有鬧,他就想,反正睡都睡了,索性弄假成真吧,就把她帶回紀宅去應付老爺子吧,免得他們一個個都在懷疑他是不是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