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楠眉頭皺成了吃川字,還有“而且”?
這個死丫頭,讓她離白洵遠一點,她怎么還那么多廢話。
紀初楠憤憤的磨著牙,盯著她的臉,仿佛她要是說錯一個字,下一秒就把她捏碎。
巫靈兒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憷,狠狠的吞了口唾沫才接著道:“白洵既然不是白家的人,那么白家就不能交給一個外人?!彼?,剩下的意思他應該懂了。
“你明明姓巫,白家怎么又成你家的了?小騙子,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說的鬼話么?”紀初楠將放在她腰間的那只手移了上來,挑起她的下巴,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這個滿口謊言的死丫頭,一會兒姓白,一會兒姓巫,一會兒又說白家是她們巫家的,感情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呢,聽她在這里滿口顛來倒去的。
“誠如你說的那樣,白家是你們巫家的從屬,那么又怎么會交給一個外人?白家那些長輩上下難道都是吃干飯的嗎?要靠你這么一個連姓都沾不上邊的野丫頭來收復,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好騙?”
巫靈兒心里一咯噔,麻淡,白家跟巫族的關系是個秘密,外人是不會知道的,這一點她還真是無從解釋。
“情況有些復雜,我說的是實話。”她不能透露再多的信息了,否則以紀初楠的腦子,回過頭就該想明白了。
“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么白家上下為什么會放心的把大權交給一個外人?那么就只有一個解釋,白洵是你們白家上下默認的女婿!”這世上,還有什么比女婿更可靠的。
如果說整個白家都隸屬于巫家,那么先不說巫家是一個怎樣強大的存在,也不管巫家到底有幾位千金,就單憑白洵對巫靈兒的態(tài)度來看,他是誰的對象那不是一目了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