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另外一邊,沒有那么的驚心動魄與生生死死。
司桁拉著小柳站在出現(xiàn)字的那顆粗達(dá)十米的巨木旁邊,看著那個已經(jīng)有點走形的字。
小柳看著有點歪歪扭扭的字,大聲讀了出來:“‘快兆!’哥哥,快兆是什么意思???”
沒有笑認(rèn)字認(rèn)一半的小丫頭,她的水平在這些天司桁每天抽一點時間教認(rèn)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充分了解到了。
前兩天,這丫頭拿著一本書在大聲朗讀?!斑@一刀是為了孩子!”
“???我借了本魔修寫的話本嗎?”
“這本書說的什么?“司桁拿過書來,怪異地看向內(nèi)容。
片刻后,“小柳啊,人家說的是‘這一切是為了孩子’,不是‘一刀’!”
“哦哦,我想起來了,這個是不是切割的切呀?“
“對?!?br/>
“那一切(一聲)為了孩子和一刀為了孩子好像差不多???“
……
“這是快逃,不是快兆,這里還有個走字兒呢。”
“好的,我記住了。”小柳甜甜地抬頭對司桁一笑。
司桁等了好一會兒,沒有新字出現(xiàn)。
“咱們往前走。”拉著小丫頭繼續(xù)深入上次沒有進(jìn)去的地方。
前面是一個狹窄的凹陷山腹,地形越走越往下,陽光也慢慢被上面密密麻麻的葉子擋了起來,照不到了。
司桁放開感知,感受著周圍的綠色光點。頭頂上的綠色光點越往上越多,代表那里的植物越來越茂盛。
突然,一道箭矢從遠(yuǎn)處射來,速度極快?;鸺t色的箭矢尾羽在一片深綠色的樹林里格外的顯眼。
“呀,哥哥有個箭矢!”“啪!”一個鞭子出現(xiàn)把箭矢打落。
四個人出現(xiàn)在司桁的身后。
“我就說你不要用這么張揚的箭矢吧,被人發(fā)現(xiàn)了吧!死婆娘!”
一個滿頭長發(fā)披散,一身黑衣,嘴上須著八字胡,下唇一抹小胡須的男人陰陽怪氣的對一個身著姹紫嫣紅的紗衣的女子說道。
那個女子臉上胭脂涂的極為厚重,聽了這話毫不顧忌的回嘴:“管你屁事,老娘樂意。”
除了吵架拌嘴的兩個人,還有兩個人。
一個坦胸露腹,大腹便便的和尚旁邊站著一個目光陰沉,身著皮革的男人。
“你們是誰?!”司桁看見這幾個人,皺了皺眉頭。
這些造型實在有點傷眼睛。
“你看你看,他敢對著我們陰谷惡人皺眉頭!”披發(fā)男夸張的語氣讓司桁又是一陣惡寒。
“陰谷惡人?我什么時候的罪過各位嗎?”
“我們呀,向來無惡不作,今兒遇上了就是你們倒霉!”濃妝女修高聲說道。
“閉嘴!你個死婆娘,哪有自己罵自己無惡不作的?我們是替天行道,劫富濟(jì)貧!”披發(fā)男又一陣罵。
‘這群人怎么在這里?難道,是從里面出來我正好碰上了?’司桁暗自思忖著。
‘算了,待會兒把他們抓了在盤問?!?br/>
轉(zhuǎn)頭朝小柳道:“你先別動手,我試試這里植物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