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轉(zhuǎn)過身望去,望著李鴻圖,一個小時前,金陵首富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讓柳家人仰望的存在,而現(xiàn)在,李鴻圖卻老淚縱橫,完全沒有金陵首富的模樣。
“李爺爺,你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葉城望著李鴻圖流淚滿面,不由的一陣無奈。
“我,我這是心疼少爺你,你看看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兵,吃了不少苦吧,沒有想到,回來,還被柳家那幫雜碎欺負,少爺放心,我會讓柳家付出代價的。”
李鴻圖一想到之前柳家的事情,頓時憤怒的說道。
五年前,葉城孤身來到金陵市,李鴻圖怕他這邊人多眼雜,這才托付了柳家人,轉(zhuǎn)眼已經(jīng)五年過去了,如今那個稚嫩少年,如今蛻變成最強兵王,李鴻圖欣慰無比。
“這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李爺爺,你就不用插手了,我真沒想到啊,是你親自來,這動靜也太大了,畢竟你是金陵首富,都怪天狼,太不穩(wěn)重了!”
葉城低聲的說道。
“這事不能怪天狼,是我自己的主意,自從你當兵了,我滿打滿算,五年沒見你了,什么金陵首富,如果沒有老爺,我算什么?”
李鴻圖低聲的說道。
葉城一聽到李鴻圖提及他的爺爺,心中悲傷無比,他爺爺走了已經(jīng)五年了,這五年的時間,他葉城甚至連燕京都不能回,更別提到他爺爺墓碑前磕頭了。
“我姐姐,還,還好嗎?”
葉城低聲的問道。
雖然葉城這么多年沒有回去,但是也知道葉家后來的一些事情,在他被逐出家門,去當兵的五年里,是他姐姐葉冷熙慢慢的挑起了葉家的大梁。
“大小姐還挺好的,這些年也常常向我打探你的消息。”
李鴻圖低聲的說道。
葉城點了點頭,這幾年葉家都是靠他姐姐一個人支撐著,葉城有些內(nèi)疚。
李鴻圖小聲的說道,“少爺,你打算什么時候回葉家,以少爺現(xiàn)在的身份,葉家的人,誰敢小覷?”
此刻的李鴻圖自豪無比,葉城已經(jīng)成長為龍魂隊長,要知道龍魂特種兵,不僅僅是華夏第一特種兵,哪怕是在全球,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葉城深吸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處理,需要留在金陵。”
“太好了,太好了,讓我這個老頭子好好照顧照顧你。”李鴻圖露出慈祥的笑容,激動的說道。
“李爺爺,暫時也別暴露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讓家族的人察覺到我的存在。”葉城低聲的說道。
“這個少爺,你放心了,對了,鐘家那小娃娃,不知好歹,我會找人懲罰他的。”李鴻圖提到鐘澤凱,臉色陰沉的說道。
葉城心中一陣冷笑,這鐘澤凱敢欺負到他頭上,還想用鐘氏集團來壓他葉城,簡直可笑!
他低聲的說道,“鐘澤凱,我沒什么興趣,我要的是鐘氏集團滅亡,我要讓他體會到巔峰跌落到谷底的感覺。”
李鴻圖不由的笑了起來,這才是葉家人該有的風(fēng)范,李鴻圖微笑的說道,“少爺,你放心。”
葉城點了點頭,就說道,“對了,李爺爺,我岳父他們家的企業(yè),你也幫忙調(diào)查一下,還有盡量低調(diào)處理。”
“少爺,我懂!”李鴻圖微笑的說道。
金陵首富親自出馬,葉城自然不用擔心什么。
“好了,李爺爺,我先回去了。”葉城微笑的說道。
“少爺,我開車送你。”李鴻圖低聲的說道。
葉城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你可是金陵首富,讓你送我,這太高調(diào)了,我自己回去吧!”
“少爺,那我送你到樓下吧。”李鴻圖恭敬的說道。
而就在李鴻圖送葉城的時候,遠處一個身穿休閑服的中年男人,從一輛邁巴赫車下來,他抬眼一看,直接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手中的文件都掉了下來。
旁邊的司機順勢望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破舊迷彩服的年輕人,和一位老者并排走,最后老者目送那迷彩服青年人上公交車。
“快,小王,開車,跟上那輛公交車。”這中年男人激動的說道。
司機小王有些詫異的問道,“胡總,你怎么了,不就是一個當兵的嗎?我們約好與錢總見面,馬上時間就到了。”
“你懂什么,錢總的見面算個屁啊!”
這胡總此刻已經(jīng)無法表述內(nèi)心的震撼了,他雖然不認識那個當兵的人,可是那位老者,他知道是誰啊!
那可是李鴻圖啊!
金陵首富!
這是何等可怕的人物啊!
可是剛才李鴻圖卻畢恭畢敬送那位迷彩服青年,這讓他徹底的震驚了,能讓李鴻圖如此恭敬,哪怕是金陵市市尊,都沒有這待遇啊!
說明此人的地位太可怕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跟丟了,老子饒不了你。”
司機小王也被胡總的話嚇到了,要知道他跟了胡總已經(jīng)好多年了,胡總從來沒說過這么重的話,可見那迷彩服青年人的可怕。
“放心,一輛公交車,不會跟丟的。”司機小王自信的說道。
畢竟他們開的可是邁巴赫啊,跟一輛公交車,如果再跟丟了,他真的可以改行了。
而此刻的葉城根本沒有想到,有一輛邁巴赫車跟在后面。
柳昭晴給葉城的地址是天都小區(qū)。
天都小區(qū)已經(jīng)有不少年頭了,設(shè)備陳舊,道路狹窄,柳家老太爺去世第二個月,柳峰就把柳河一家給趕到這個老小區(q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