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個醫(yī)院。
宇文聽風坐著輪椅被人護送著從醫(yī)院里推了出來。
有錢什么不能辦?
就算傷的這么重,也沒在蘇州急診,而是連夜送回了帝都協(xié)和。
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能夠出院了。
宇文聽風倚靠在輪椅上,打著繃帶,他臉上橫肉跳動,猙獰著道:“我要那小子死!”
宇文括:“他不死,我寢食難安!”
徹夜難眠!
那天,楚天南給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夜,回想起那日白天,還是如噩夢一般。
宇文聽風猙獰著問道:“聽說大哥已經(jīng)在給我們報仇了?”
宇文括冷哼一聲:“宇文鋒?他不是只知道賺錢,也會給我們報仇?!?br/> “總歸是一家人,他已經(jīng)派人去覆滅玲瓏集團了,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小子就會先失業(yè),到時候,咱再打斷他的雙腿雙腳,我要讓他在絕望之后,再死去!”
宇文括點了點頭,倒是挺滿意。
“讓誰在絕望中死去?。俊卑自骑w不知從哪個角落走了出來,背后跟著幾個人。
“給我弄死他。”宇文括對旁邊護衛(wèi)直接道。
他們之前吃虧和害怕,那是在什么地方?蘇州!
現(xiàn)在在帝都,他們的地盤,不管面前這小子是誰,敢在他們面前裝逼,打擾他們講話,這不是找死嗎。
白云飛臉上笑容和睦如春日暖陽,一身白衣也顯得干凈帥氣。
跟那日的邪魅比起來,仿佛人畜無害。
這是耶律飛廣教給他的第一課,讓人產(chǎn)生錯覺。
那種看起來就癲狂邪魅的笑容,不能再有。反倒要陽光,讓別人以為你是個很暖心的人,這時候你戰(zhàn)斗起來突然癲狂風格,他們就會懵逼。
就比如耶律飛廣,平日里的呆板風格,和他戰(zhàn)斗起來那種樣子,簡直兩個樣。不愧是不敗戰(zhàn)神。
白云飛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有余兮的搖了搖頭。
他轉(zhuǎn)頭問道身邊白家人:“攝像頭給我堵了沒有?”
白家兩個身著練功服一身肅殺氣息的人低頭回答道:“堵了,醫(yī)院旁邊的攝像頭都已經(jīng)沒有了?!?br/> 宇文括一臉謹慎:“小子,你想做什么?”
白云飛心里樂開了花,原來攝像頭已經(jīng)報廢了啊,那我跟你們兩小子裝什么。
早就想干你丫的了。
他往前一步,揮舞了一下手臂,活動了一下筋骨,白云飛邪魅笑道:“沒什么,把你們倆雙腿雙腳再打斷一次罷了!”
宇文聽風、宇文括身邊護衛(wèi)接著動了起來,直奔白云飛而來,主辱臣死。
敢侮辱他們的主子。
可宇文家隨便一個嫡系護衛(wèi),怎么跟幾乎是整個華夏戰(zhàn)場最重要的二世祖護衛(wèi)比?
三拳兩腳,兩人就癱倒在了地上。
白云飛已經(jīng)走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兩個人面前,他扭了扭脖子,笑了笑。
宇文括面色冰冷:“你想做什么?這里是帝都,你敢對我們動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宇文聽風卻已經(jīng)忍出這是白家人:“白云飛,你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我不認識你!信不信我讓家里人打斷你的腿?!?br/> 白云飛僵硬的笑了笑:“我還真不信,你們宇文家有這個膽子,老子把頭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