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明神傳媒大廈,秦壽和經(jīng)紀人聶梁與宣傳部門正在商量著對策,對于張焱烽是那個全票通過的人,他們一開始也是很意外的,沒想到才半年沒見變得這么厲害。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考慮,現(xiàn)在就是想怎么才能在這場比賽中淘汰他。
聶梁微信的聲音突然響起,聶梁拿起來一看內(nèi)容,面露欣喜。
聶梁把辦公室其他人都趕了出去,秦壽好奇地問道“梁哥怎么了,不是在討論張焱烽的事情么怎么把大家都趕出去了。”
“等一下,李山老師來了在說,”聶梁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尖尖的。
“哦!”秦壽不敢反對就坐在那里等待。
不久一個眼袋沉重、腳步虛浮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走了進來,一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樣子。
進來后就不耐煩地說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把我叫來,你不知道我正在給那些訓(xùn)練生補習(xí)作業(yè)么,耽誤了她們的成長你能付得起負責么?”
聶梁滿臉堆笑,臉上涂得厚厚的粉隨著他的笑容像雪花一樣飄落“李老對不起,要不是重要的事情,也不敢耽誤你上課的時間。”
秦壽站在李山背后撇撇嘴。
“有什么事情趕緊說,晚了效果就消失了”李山拉過一張椅子就自顧自地坐下了。
聶浪趕緊把手機打開,播放了里面的一個視頻,隨著音樂的播出,本來一臉不耐煩的李山“咦”了一聲,拿起手機把聲音放大了些看了起來。
秦壽站在他后面正好看到視頻是一個偷拍角度,里面赫然是張焱烽彩排的內(nèi)容,他驚異地看向聶梁,聶梁沒有理他,正看著李山,等他的專業(yè)意見。
“張焱烽這小子還是老樣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什么年代了,還什么辮子粗又長的,都老掉牙了,現(xiàn)在那個男人不喜歡十八的,誰還在乎家里的黃臉婆?”李山看完后隨意地把手機往桌上一扔說道。
“那您的意思這首歌曲如果參加比賽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呢”聶梁問道。
“簡單,現(xiàn)場觀眾不都是以年輕人為主么,整一首火辣的,性感的,喵喵喵的到時候投票就能秒殺他,”李山隨意地說道。
“那您老有時間……”聶梁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山。
“哎,我可沒時間,最近公司新招來一批訓(xùn)練生,還等著我過手呢,你找別人去吧,”李山一聽要他創(chuàng)作急忙搖頭拒絕,開玩笑,這不是耽誤他補習(xí)工作么,說著站起身不打招呼就走。
看到李山離開,秦壽才呸了一聲罵道“真是為老不尊”
聶梁打斷秦壽的謾罵,說道“算了,你去把那個跟張焱烽對戰(zhàn)的找來,咱們研究一下怎么把他淘汰。”
秦壽點頭后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白費。
本來白費昨天晚上看節(jié)目知道了張焱烽就是那個全票通過的選手后大驚失色,一晚上沒睡好覺,今天就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聯(lián)絡(luò)一下秦壽,可又怕他因為這個看不起自己,就一直拖到他聯(lián)系了自己。
白費接到電話急忙打車往明神傳媒趕,用了不到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