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背著雙手,一副寂寞如雪,目送漢子遠去。
但隨后,他迅速轉(zhuǎn)身,回到店內(nèi)找了個大蛇皮袋,將柜臺里的鈔票,還有桌子上漢子帶來的五樣?xùn)|西全部裝了進去,接著拉上拉鎖,用手拽著倒背到身上,鎖好店門,一溜煙似地逃離了趙家園。
必須躲躲風(fēng)頭,自己怎么瞧那韓冰瑤怎么邪門,還有后來的那個身高一米九的黑衣大漢,渾身上下也透著邪氣。
他雖然感受不到這兩人身上有陰氣兒,覺得二人不應(yīng)該是鬼魅,但也絕對不是正常人。
許陽開著車,一路跑回了租住的樓下,然后見沒人跟蹤,便快速地跑到樓上,回到家中。
蛇皮袋里的現(xiàn)金不說,就那倆五彩小碗就價值這現(xiàn)金的數(shù)目了,至于古玉佩和腰帶,價格比這倆小碗只高不低,自己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大運,竟然能遇到這種棒槌,收到這樣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值錢,但許陽心中最關(guān)心的還是那個木頭盒子。
在屋里徘徊了一會兒后,他把現(xiàn)金和那五樣?xùn)|西都謹慎地放到一個地方。
他要去老趙頭那里一趟,這是三天前就約好的,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身上的陰氣還有那詭異的白綾帶,都來自腰上的黑葫蘆,但還是想去老趙頭那看一眼,看這老家伙有個什么說法。
許陽身上只揣了幾萬塊錢現(xiàn)金,一路走出了門,就在離開單元門不遠的地方,他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車上正走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早上遇到的年輕女子,另外一個卻是名禿頂?shù)闹心耆恕?br/> 只見那屁股如磨盤大的女子正挽著中年人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著:“吳導(dǎo)演,我說了住在這里,你還不信,偏要上人家里來看?!?br/> 那中年禿頂男子一只手放到了女子的屁股上,嘴里笑著:“小孫啊,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的私下生活嗎,沒有品質(zhì)的生活,怎么能保證你拍戲的時候在狀態(tài)呢,雖然只是個女三號,但你也要用心啊?!?br/> 女子扭了扭蛇一般的腰肢,笑道:“多謝吳導(dǎo)演關(guān)心?!?br/> 許陽這時和兩人正走了個對面,女子看見他臉色頓時一變,但隨即便裝作不認識的模樣,挎著那中年男子的胳膊走進了隔壁的單元。
許陽摸了摸下巴,這還真是人盡可夫啊,不過沒想到這女子是個三流演員,他心中不禁為錯過一場大戲而遺憾,如果在家,難免又有一場免費的聲v可以欣賞了。
他上了車,開始向老趙頭的家開去,一個多小時后,他來到老趙頭居住的那個大巷子,這個大巷子即便是白天,也沒有幾人走動,一切都顯得格外陰森。
直到把車停到了路邊,許陽這才想起來,自己并不知道老趙頭在不在家。
本來上次約定的意思,是讓老趙頭給自己看看究竟是哪件東西出了問題,但是這事兒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弄清楚了,就是那黑葫蘆引起的,雖然具體的原因自己搞不清楚,但是東西不用再看了,他現(xiàn)在就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身上的陰氣還能不能鎮(zhèn)壓得住,如果能,那就不去管它,如果不能,還是趁早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