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蓋愣了一下,不過,一邊的吳雅麗卻是笑了起來。
“土包子,你拿錯銀行卡了吧?那家銀行卡上面一點標(biāo)志都沒有,這些黑乎乎的紋路又是什么鬼?”
聽到這話,張蓋的一張臉都變色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桌上的白色的玉片卡,拳頭緊握。
吳雅麗撒嬌似的推了推張蓋,“張經(jīng)理,這種騙吃騙喝的人,我看就直接喊保安過來趕走就行了,何必……”
“住嘴!”
張蓋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沖著吳雅麗大聲喝道,他的心中隱隱感覺今天似乎捅了大簍子了。
在千禧如意館干了這么久,這點眼力勁他還是有的,這張玉片卡且不說是不是真的,光是那玉片的材質(zhì)就價值不菲了,還有那上面陸氏集團(tuán)的標(biāo)志以及銘刻在上面的陸錚的簽名,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這張白玉卡有些不一般。
這張卡,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那張卡,那今天的后果誰也承受不起啊。
“兩位,你們先坐下吃飯吧。”張蓋艱難的說道,然后扭頭沖著吳雅麗大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廚房通知上菜?”
吳雅麗被張蓋吼蒙了,一時竟是沒反應(yīng)過來。
“啪!”
張蓋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重重的落在了吳雅麗的臉上,清晰的留下了五道紅印子。
這是他在做戲,做給鄭乾看得,如果那白玉卡是真的,自己今天捅的簍子在這一巴掌之下或許能夠小一點。
萬一那白玉卡是假的,一會兒結(jié)賬的時候,這一巴掌肯定要十倍的還在鄭乾身上的。
吳雅麗跌跌撞撞,滿臉淚水的離開了。
而張蓋也堆笑的退下。
剛離開,他就火速的到了總經(jīng)理沈河的辦公室。
“沈經(jīng)理,我們店里來了一位拿著傳說這白至尊卡的貴客!”張蓋剛進(jìn)去就急忙喊道,連門都沒敲。
此刻的辦公室里面,一個中年人正抱著一名服務(wù)員上下其手。
張蓋突然沖進(jìn)來,他差點沒直接嚇得萎掉。
“哎喲,我說張蓋啊,你這是要嚇?biāo)牢野?!”沈河一臉不快,極不情愿的放開服務(wù)員,那才來如意館不久的服務(wù)員也羞紅了臉,趕緊穿好衣服,匆匆離開了。
張蓋也站在一邊,自己打擾了沈河的好事,也不敢輕易開口。
沈河眉角一抬,“你剛剛說什么?有人拿著傳說中的白至尊卡來我們飯店消費?什么人?多大年紀(jì)?”
“一個小伙子,二十來歲,看起來像是大學(xué)生!”張蓋如實道,“您還記得我們暑假招的那個暑期工的大學(xué)妹么?就是您老欽點指定要的那個美女,今天陪著那男生一起來的,兩人關(guān)系似乎是情侶關(guān)系!”
“二十來歲?”沈河的眉頭一皺,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不可能,絕不可能,白至尊卡總共才三張,據(jù)我所知,其中一張在京城某大佬手上,另外陸董事長自己有一張,剩下的一張據(jù)說也在某個大人物手上,這個小子一定是假冒的!”
聽到解釋,張蓋這才松了一口氣,幸好是假冒的,這樣自己就能好好的懲罰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