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祖宗真?zhèn)髅媲埃磺卸际歉≡?,項鋒的一切不過是在班門弄斧罷了。
很快,在項鋒的安排之下,一個摔跤場地很快就安排好了,孟宏急得滿頭大汗,鄭乾反倒過來安慰他起來了。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鄭乾對孟宏笑了笑,道。
孟宏一臉苦澀,要是真的讓鄭乾今天在這里損失了點啥,那他以后可就沒臉在道上混了。
“小子,你的口氣很狂妄,有點像十年前的我,我很欣賞你,但是今天我會給你一個教訓,好讓你明白一個道理——狂妄是要有相當?shù)膶嵙榛镜?。等你再過十年,你會感謝我的”!
項鋒脫掉外面的衣服,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他稍一用力,全身虬結的肌肉一下子鼓了出來,像是一塊塊的小石頭粘在他的手臂上一樣。
反觀鄭乾,一米七八的個子,身材略顯得有些瘦弱,面孔看起來更是顯得文文秀秀的,根本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學生娃,這兩者相比,差距懸殊啊。
在鄭乾上臺的那一瞬間,孟宏心里后悔不迭,這還需要比么?根本就是一個螞蟻,一個大象啊,螞蟻怎么可能干的過大象???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無力阻止了,旁邊的圍觀的工作人員也是對鄭乾嗤之以鼻,畢竟他們可是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實力的。
“你們,快去準備刀吧,老板說了,一會兒這小子輸了,嘴巴得留下來!”
一個黑衣中年人像是其他人的領隊,扭頭沖著其他人吩咐道。
“是!”
兩名黑衣人很快離開了。
也就是在這時,臺上的鄭乾和項鋒終于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鄙視,那項鋒就這樣直接朝著鄭乾走了過去,無論鄭乾如何他都不準備閃避,他要用最直接的,最簡單的,最正面的方法將面前這個敢于挑戰(zhàn)自己的小子給擊敗。
讓眾人驚掉下巴的是,面前的鄭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種狀況下的傻掉了,整個人懵逼一般的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
“哎,還以為多牛逼,能夠撐過老板兩個回合呢,現(xiàn)在看來也只是一拳ko的料,無趣!”之前說話的領隊中年人不屑的撇了撇嘴,甚至看都不看鄭乾一眼了。
孟宏的心也在流淚,他恨不得沖上去替代鄭乾,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小子,算你識趣,知道自己必敗,所以都不反抗了?”項鋒距離鄭乾距離也就一米多了,他咧嘴沖著鄭乾笑著道。
說話的時候,他伸手朝著鄭乾的肩膀抓去,只要這一下抓實了,他就絕對有把握將面前這個身材瘦小的孩子給漂亮的甩過去,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可是,出乎意料的情況發(fā)生了,就在他的手掌尚未接觸鄭乾的時候,鄭乾的身形突然從原地以一個極其不可思議的弧度轉了過來,輕松的便是繞過了項鋒的雙手,來到了項鋒的背后。
項鋒一愣,也是與此同時,鄭乾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項鋒的衣領,隨即沉喝一聲,腰部下沉,猛地一用力,那項鋒重達二百多斤的身體竟然被鄭乾一下子舉過了頭頂。
“嘭”!
隨即,鄭乾一個漂亮的倒鉤,項鋒的身體也像一枚炮彈一樣重重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