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也伸手過去,輕輕一握,“鄭乾!”
穆南山笑了笑,道:“我聽我爸說起過你,很了不起!”
“過獎過獎了?!编嵡S口回應道。
穆南山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柳詩韻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嘴角掀起一絲莫名的意味,旋即才道:“鄭先生,聽說你對古董瓷器也有相當的了解,上次的吉米拍賣場的那件花口洗我也見過的,一會兒,我父親今天的壽宴上也會有一個鑒賞環(huán)節(jié),到時候還請你務必賞臉??!”
鄭乾的眉頭一皺,但這是,柳詩韻明顯做了一個小動作,他這才答應了下來。
穆南山走了之后,鄭乾有些不解的看著柳詩韻,“為什么要答應???”
柳詩韻端起面前的紅酒抿了一口,道:“一會兒出來的可是重頭戲,你要是不看,可就要后悔了!”
鄭乾沒有多說什么。
而此刻,在會場的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房間,門口站著兩名面色冷漠的壯漢,此刻那房間中間正放著一個巨大的用紅色布幔遮掩的東西。
“怎么樣?那小子答應了沒?”
穆南山剛進去,房間角落的沙發(fā)上就站起來一個年輕人,滿臉期待的問道。
穆南山淡淡一笑,“那小子是老頭子在市醫(yī)院認識的后輩,我去開口,他豈有不答應之理,不過那小子似乎和那個賤女人走得很近啊……”
角落的年輕人淡淡一笑,“能不走得近么?上次吉米拍賣場就是這小子和那賤女人聯手坑了我弟六千萬,這次,我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魏松,事先說好的,我?guī)湍憬鉀Q掉那小子,你幫我把那女人弄到手啊!”穆南山走過去,拍了拍魏松的肩膀。
魏松就是魏憲的親哥哥,自從上次吉米拍賣場的事情之后,他就對鄭乾恨之入骨了。
他看著面前紅布遮蓋的巨大的東西,眼眸深處掠過一絲忌憚,“有了它出現,那小子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穆南山嘴角陰笑,“放心吧,當年老爺子沒做完的事情,我用考古學家的名義幫他做了,最后沒想到從墓里面掏出了這玩意,因禍得福,這幾年靠著它,我也是賺了!”
“你肯定是賺了,這玩意真逆天,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觸之必死,我就是站著遠遠的看上一眼都覺得心里發(fā)毛!”魏松面色驚駭的看了一眼那紅布掩蓋之下的龐然大物,聲音怪異的道。
穆南山沒說話,他緩緩的走過去,掀起紅布的一角,里面露出來的是一個巨大的青銅腳,他的一只手緩緩的摸了上去,一絲冰涼的感覺像是潮水一般在他的掌心和青銅腳接觸的面快速的蕩漾沖擊起來。
“你是一個受詛咒的青銅鼎……”穆南山的眸子深處泛出點點猩紅,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然的話,不會有這么多人因為碰了你就無故暴斃!”
……
隨著人越來越多,會場也變得越來越熱鬧,但鄭乾和柳詩韻始終都坐在角落里,兩人默默的交談著什么,時不時鄭乾的老臉還紅了紅,而他對面的那美人則是笑的前俯后仰,胸前亂顫。
“各位,今天是家父的八十歲大壽,為了對各位來賓表示感謝,今天我特地增加了一個鑒賞環(huán)節(jié)。”沒過一會兒,穆南山上臺大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