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醫(yī)生,你快點幫我按摩呀,人家堵得慌,氣都喘不過來了!”美女仰面臥在按摩床上,微微側(cè)過羞紅的俏臉,回眸一笑。
凌楓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伸出舌頭輕舔了兩下干燥的嘴唇,頗有幾分躍躍欲試之意,但卻又顧慮重重。
美女身著白色的吊帶睡裙,肌膚如凝脂白玉一般直逼凌楓的眼。
按摩床上的美女媚眼如絲,她掃了凌楓一眼之后,嬌滴滴的說:“凌醫(yī)生,你看什么呢,快點呀!”
猶豫不決的凌楓聽到這話后,再也按捺不住了,將心一橫,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孟……孟小姐,這可是你讓我按的,你可別……別怪我!”
“凌醫(yī)生,沒錯,我讓你按的,快點!”美女嬌羞不已的說道。
美女一頭烏黑的長發(fā),修長的脖頸水潤光滑,圓潤的香肩柔弱無骨,胸前的山峰挺拔俊秀,盈盈一握的纖腰誘惑力十足,美腿纖細(xì)修長,玉足白皙嬌嫩,給人一種美艷不可方物之感。
佳人橫臥,呢喃軟語。
在省城當(dāng)了三個月苦行僧的凌楓哪兒經(jīng)得住如此誘惑,瞪大幾近噴火的雙眸,伸出了微微發(fā)顫的雙手……
“南興到了,準(zhǔn)備下車,帶好隨身行李,丟了可和我們車上無關(guān)!”一個尖銳的女聲突兀的響起。
凌楓睜開朦朧睡眼,才意識到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盡管如此,他還是一臉不爽的狠瞪了售票的胖女人一眼,心中暗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賣了,哪怕再等一分鐘也行呀!”
“看什么看,收拾行李下車了,沒見車都停了嗎?”胖女人一臉不爽的沖著凌楓喝道。
看著女人那肥嘟嘟的臉上微微發(fā)顫的肉,凌楓當(dāng)即便打消了與之爭辯的念頭,低下頭收拾起行李來。
凌楓是南興縣中醫(yī)院的醫(yī)生,去江南省中醫(yī)院參加了為期三個月的培訓(xùn),今日學(xué)成歸來。
南興距離省城一百多公里,為了多載客,大巴車并未走高速,在國道山走走停停,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頭昏腦漲的凌楓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夢中的美女姓孟,名俏雪,聽名字就知道是個美女。她先后找凌楓按摩過三次,兩人聊的很是投機,超出了普通的病患關(guān)系,如同朋友一般。
至于孟俏雪怎么會出現(xiàn)在凌楓的夢中,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他也弄不明白,或許三個月苦行僧般的生活,太過空虛;或許孟倩雪太過美艷,有些情不自禁。
無論哪種原因,都已不重要了。
回到南興小城的凌楓和遠(yuǎn)在繁華都市的孟俏雪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彼此之間不會再有任何交接。
下車之后,凌楓才發(fā)現(xiàn)天空中不知什么時候已飄起了小雨,他在省城上車時還是艷陽高照呢,真是六月天,孩兒臉,說變就變。歸心似箭的他,出了車站,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凌楓家位于紅光小區(qū)2號樓306室,一套兩居室,居住面積八十五平米。他和白倩媚結(jié)婚前,父母拿出大半輩子積蓄,又向銀行貸了不少款才買下來的。
下車時,雨更大了,凌楓顧不上撐傘,快步走進了樓洞里。
到了三樓之后,凌楓見到自家門前有一雙黑色高跟女式真皮涼鞋,心里不由暗暗一動,臨近中午,妻子這會該在單位吃午飯才對,怎么會在家呢?
凌楓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離家足足三個月了,雖說在此期間經(jīng)常和妻子通電話,但誰也不知她會不會在背地里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
凌楓長相英俊,身材高大,作為縣中醫(yī)院醫(yī)生,工作也不錯,當(dāng)年能看上白倩媚,主要因為她那沉魚落雁的外貌和魔鬼一般的身材。娶了個漂亮老婆,凌楓虛榮心得到了充分滿足,但也有種壓力山大之感。
結(jié)婚兩年來,凌楓不但承包了所有家務(wù),還盡可能的給予白倩媚舒適的生活條件。去年,凌楓剛給她買了一臺本田飛度小車,花了將近十萬,而他,至今還騎著一輛過了年審期限的摩托車上下班。
白倩媚并無固定職業(yè),半年前進入九禾醫(yī)藥公司,成了一名銷售小姐。一個月后,由于銷售業(yè)績突出,竟被提拔為了組長。
白倩媚性格高傲、待人冷淡,銷售業(yè)績根本不可能好,凌楓覺得這當(dāng)中有貓膩,可一時半會又找不到證據(jù),只能聽之任之。
站在家門口的凌楓想到妻子可能在屋里和別的男人幽會,有種怒發(fā)沖冠之感,連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鑰匙投進了鎖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