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清多時未歸,小院里早已炸了鍋。
先是圓圓發(fā)現(xiàn)陳清清不見了,地上還擺放著她弄了一半的一盆花。
消息傳到白毅耳朵里的時候,他正在自己房間專心寫字,難得陳藍藍沒有來。
好些天沒有見陳清清了,他已是心煩意亂。
他無數(shù)遍的告訴自己,眼前的陳清清已經(jīng)不是當初與他定下婚盟的陳清清了,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想她。
這讓他很是氣惱,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死去的清清。
于是他強忍著,總想著不見她,總會慢慢的淡忘一些。
石頭在白毅身側(cè)站了許久,想告訴他陳二小姐不見了,又怕被罵,幾次欲言又止。
白毅看出了他有話想說,于是不耐煩的說道。
“有什么話快說,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這毛病?”
“圓圓說陳二小姐不見了!”
白毅話音剛落,石頭連忙說道,生怕耽擱了一秒鐘。
“什么時候的事?”
白毅一呆,放下筆問道。
“大概有一兩個時辰了!”
“為什么不早說?”
白毅狠狠的瞪了石頭一眼,急急的出去了,石頭一臉委屈,趕緊跟上。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悄悄的跑了!
他幾乎是小跑著奔到陳清清的屋前,一把推開緊閉的房門,里面整整齊齊,還留著她淡淡的體香,她的東西都在,一樣不少。
唯獨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白毅只覺得心里慌慌的,又空落落的。
圓圓急得快要哭了,看著白毅,一時慌了神。
“人呢?讓你好好照顧個人,你竟然讓她跑了?”
白毅盯著圓圓,聲音里帶了厲色,幾乎是吼叫著說道。
圓圓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
“少主,小姐不是自己跑的,肯定不是!我是擔心她被歹人擄走了!”
白毅皺氣了眉頭,寒聲問道。
“這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快說。”
從未見過少主如此模樣的圓圓,嚇得六神無主,哭著說道。
“小姐是跟我說過她要悄悄的離開,還說走的時候一定會帶著我,可是她今晨都沒有跟我提起,就不見了!小姐一定是被人擄走了!”
白毅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女人,真的是打算著離開!
忽的將眼神轉(zhuǎn)向石頭,厲聲說道。
“我不是讓你在院子周遭布置了人手?人呢?”
石頭也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
“少主恕罪,我確實是布置了人手,以防陳二小姐不辭而別,可是······可是我布置的人,只守了夜,哪成想白天······”
“你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白毅恨恨的說道,氣呼呼的出了陳清清的房門。
門前放著兩個花盆,其中一個只有半盆土,一顆小苗還歪歪斜斜的躺在土上。
應該是陳清清還沒做完,她也不是這樣做事做一半的人啊。
白毅盯著花盆,皺起了眉頭,難道真如圓圓所說,是被人擄走了?
可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來他白毅的院子擄人?
還有城外的伏擊,會不會是一伙人?
想到這里,白毅只覺得冷汗冒了一身,不行,他不能讓她出事!
想到這里,白毅對著身邊低著頭的石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