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都是他們自愿做的,王秘書不覺得有必要拿出來邀功。
司機拍了拍自己的嘴說道:“我胡說,我胡說。”
只要反售賣圖紙的事情順利進行,他們這點糧食算得了什么?
梵小凡從口袋中掏出兩塊壓縮餅干分給兩人,王秘書倒是納罕道:“這是壓縮干糧?我上戰(zhàn)場的時候還吃過呢……”
拿著啃了一口,忍不住說道:“咦,這滋味真好,奶味濃郁,甜滋滋的。”
他目光落在梵小凡身上,帶著幾分探究,從前上戰(zhàn)場時候吃到的壓縮干糧,無論是援助軍需品,還是繳獲的戰(zhàn)利品,都不該是梵小凡手中該有的東西。
他作為機要秘書,很多事情也是清楚的,如今北都那邊研究壓縮干糧,也只研究出干巴巴的甜咸餅干,雜糧餅干,壓縮蠶豆糕,玉米糕四種供軍需,便是這些遠不如其他資本主義國家的壓縮干糧,大家伙也不舍得吃,出任務的時候?qū)幵高€是吃炒面省著這些。
而現(xiàn)在手中這種奶香濃郁的,倒像是國外的口味。
“我們當年啊有了炒面吃都是好生活了……”
王秘書說著話,眼睛帶著警惕的光,手已經(jīng)往褲腰處摸。
炒面,梵小凡是知道的,不是現(xiàn)在那些放了雞蛋,香腸,肉,青菜油乎乎的面條,而是干巴巴的就放了一點鹽的粉末,一張口吃一口,就糊在嗓子眼,嘴里。
梵小凡注意到王秘書的舉動,她知道王秘書對自己起了疑,只是,這是她故意露出的破綻。
只這一步她必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