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媽的,給臉不要臉!”小平頭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
“我特么跟你拼了!”小偉熱血上腦,哪聽得進去勸,他現(xiàn)在只想著把眼前這個混蛋一拳打爆。
“草!”小平頭雙眼一瞪,掄圓了胳膊一把就將小年輕拍到了地上:“小子,找死是吧?”
“啪!啪!啪!”騎到身上照臉就是一連串響亮的大耳瓜子。
體型消瘦的老板弟弟根本反抗不了膀大腰圓的小平頭。
他的嘴角滲出了鮮血,臉頰已經(jīng)腫的像個饅頭,但依然倔強地瞪著眼睛。
“喲?還挺有骨氣的是吧?”小平頭樂了,眼睛朝著旁邊瞄了瞄,起身走過去撿起一個空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對于發(fā)生的這一切,板兒爺并沒有阻止,只是冷漠地看著小平頭肆意欺凌那個年輕的老板弟弟。他不在乎其它人會怎么樣,他只想讓陳奇看看,這就是和他們‘狼幫’對著干的下場。
要是換到平時,他還不至于搞的這樣大張旗鼓,也許是因為今天有位極品美女在場,也許是因為小平頭與陳奇的舊仇,總之,不管原因到底為何,在小平頭拾起空酒瓶的那一剎那,場上的氣氛立即變的非常緊張。
遠處的人群捂著嘴輕聲驚呼,已經(jīng)有人拿出電話,撥通了110報警。
陳奇冷冷的站了起來,這幫欺軟怕硬的垃圾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地方都會存在??v然這個社會進步到了某些人理想中的文明程度,也依然不可避免地會出現(xiàn)這種仗勢欺人,欺凌弱小的事情。
這個世界,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誰的拳頭硬,誰就說的算,這是陳奇闖蕩多年得出來的真理。
“本來我的心情還是很好的!”陳奇森寒的目光掃過十幾個流氓,淡淡開口:“可惜,總是有一些煩人的蒼蠅圍繞在身邊,讓人惡心!”
“小子,你他媽。。?!毙∑筋^正準(zhǔn)備給躺在地上的小年輕開瓢,猛地聽到陳奇的話,頓時轉(zhuǎn)過了身,囂張地舉起了手中的空酒瓶,想要說幾句狠話。
“啊!”緊接著便是一聲讓人意料不到的凄厲慘嚎。
小平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瞬間漲紅了臉,顏色就像煮熟的豬肝一樣,他的雙手拼命捂著襠部,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直翻白眼,嘴里更是開始吐著白沫。
根本沒有人看清陳奇是如何跨過這足有5,6米的距離然后出腳的。
所有人只看到人影一閃,小平頭便立即扔下了酒瓶蜷縮在地。
這一腳著實不輕,讓其它小混混覺得褲襠里涼嗖嗖的,不由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這一記腳傷,就算養(yǎng)好了恐怕也會落下一個不舉的病根。
短暫的沉寂,接著便是這幫流氓肆無忌憚地囂張。
“給我弄死他!”板兒爺看到自家兄弟被來了一記狠的,頓時火冒三丈,從來都是他欺負(fù)別人,何時會讓別人欺負(fù)到自己的頭上。
得到老大的授意,十幾個小混混呼喊著,抄起地上的板凳和椅子就撲了上來。
陳奇輕輕一步站到了蘇軒身前,一絲嗜血的氣息從身體中散發(fā)了出來,讓所有的混混都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