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有輕微潔癖,襯衫沾在身體上,這讓他十分不舒服,一進(jìn)客房,也沒打量,看見洗手間就走過去,過程中給司機(jī)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給自己帶套衣服過來。
而后他隨手將手機(jī)扔到沙發(fā)上,動手解開紐扣。
唐薄荷正是這個時候從昏迷中醒過來的。
身上燒得厲害,她口干舌燥,臉色潮紅,意識都出現(xiàn)模糊。
“水……”她掙扎著想要起來,手腳卻虛軟一片。
時憶聽到動靜,這才意識到房間里還有人,他眉眼一厲,只以為唐微甜又在耍什么心機(jī)手段想和他睡覺。
“渴……”唐薄荷帶著哭腔,意識被燒到朦朧。
時憶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止住想出門的舉動,轉(zhuǎn)而朝大床走過去。
入眼所見讓他眼眸微放:“薄荷?”他低喚了聲。
小姑娘睜著水霧彌漫的眼睛看他,小聲哭泣:“難受……”
時憶伸手在她明顯紅得不正常的臉頰探了下,不出意料一片滾燙:“唐薄荷,看清楚,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手微涼,肌膚碰觸的剎那,少女舒服的瞇了瞇眼,她抓住他的手,小臉埋進(jìn)去,蹭了又蹭。
時憶喉結(jié)微動,明知道有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卻仍然有些不想繼續(xù)再忍。
“……哥哥,好難受……”小姑娘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哥哥?
時憶皺眉,可是很快釋然——小時候一起被綁架,那個時候小白兔就總喚他‘小哥哥’的。
原來不喚他姐夫的時候,小白兔私底下是這樣稱呼他的嗎?
男人眼底像是綻開了一片星芒,他終于不再隱忍,俯身吻她:“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唐薄荷渴得厲害,也燒得厲害,時憶一覆上來,她就像是沙漠里久行的人遇到綠洲水源,當(dāng)下便撲了過去。
她勾著他的脖頸,倆人交頸纏綿,她越喝越渴,越渴就越想喝更多。
時憶被她逼得呼吸都開始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