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櫻有些奇怪的看著面前兩人,很明顯這兩人是有備而來,目標正是自己。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個名為佐藤的人,那正是櫻穿越第一天來發(fā)生的事情。
“你們是川島組的人!”想清楚了關系,櫻神色漸冷,對敵人,櫻可從來不會有什么好顏色。
“看來你是真的和那件事有關了,起碼也是個知情者吧,不要啰嗦了,上車吧!”
西裝男一臉冷漠的拉開車門,另一人見此,按著櫻的肩膀就要往車里推,令他驚奇的是,不管他怎么使勁推,面前的櫻都像被定住了一樣,怎么也推不動!
“你怎么回事!”西裝男冷著個臉,有些奇怪的朝臉色漲得通紅,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的同伙。
“大哥,有點邪門!”
看著自己大哥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這人也感覺連一個“柔弱”的小丫頭都推不動實在太丟臉,看著櫻一臉譏諷的笑望著自己,憤怒之下,抬起腿就向櫻的膝蓋窩狠狠踢去。
見別人都動手了,櫻當然也不會站著不動不反抗,迅速轉身,同樣抬腿,以風雷之勢向來人踢去,不過勢頭更猛。
瞬間,櫻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細腿,和西裝男子的鋼管般粗的腿碰撞在了一起,隨著一聲骨頭斷裂開來的聲音,慘烈的嚎叫聲響徹在寂靜的小巷中,而發(fā)出聲音者卻是黑色西裝男。
“啊啊啊啊啊!!”疼痛之下,這人也感覺到了威脅,立馬從腰間拿出手槍,櫻沒等槍口指向自己,一彈腿如同炮彈一般踢向男子腹部,西裝男只感覺腹部一痛,身體倒飛了出去,櫻立馬三步并作兩步追上,腳尖輕點男子手腕,西裝男感覺手心一麻,手槍脫手飛了出去,被櫻接手落在手中。
不等西裝男子落地,櫻手中的槍火焰從槍口噴射而出,子彈飛射,西裝男落地之際,額頭已出現(xiàn)一個血淋淋的彈口,正對著櫻的手槍,冒著硝煙。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在瞬間發(fā)生,等小頭目的西裝大哥反應過來之時,另一人已經生命氣息全無!
感覺自己的生命同樣受到威脅,這人不敢猶豫,照著緩緩踏步走近的櫻就是一槍!
“呯!”
櫻發(fā)現(xiàn)這種名為槍的機關武器還真是與自己有緣,自己第一天降臨這個世界,生命便遭到過它的威脅,那時都沒能傷到自己,何況是現(xiàn)在?練氣二重和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實力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側身閃過子彈,櫻的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嘲諷的笑,不理會西裝男驚駭的眼神,櫻也抬手回敬一槍!
“呯!!”西裝男可沒有櫻那么強大的神魂,更沒有練氣二重的實力,子彈鉆入男子大腿,爆出了一團血花!
“啊啊!————這不可能!!啊!”西裝男捂著大腿倒下,這個位置并不是什么致命傷,當然這也是櫻故意而為。
“呯!!”西裝男子當然不服氣,明明對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高中生!這怎么可能?!憤憤的又朝櫻開了一槍!
櫻只是偏了偏頭,子再一次擦身而過,不說二話,又一槍回敬過去,西裝男的大腿又一次爆開一團血花,同一條腿,甚至傷口位置都差不多。
“啊!!”
“呯呯呯!!”西裝男手撐著地,不死心朝櫻再次連開了三槍。
櫻扭身一閃,腳步交替輕移,三槍再次被櫻閃過。櫻嘴上的笑意越盛了,西裝男子臉色一白,驚恐的往后退,回敬時間又到了,這次是三槍。
“呯!呯!呯!”依舊是右腿,西裝男的大腿上又多了三個血洞,“額。。。啊。。。放過。。放過我。。。”
西裝男捂著血淋淋的腿,撐著身子,小心的往后面移動著,額頭冒著冷汗,一邊向櫻求饒。看著櫻放下槍口,一步步走進,就站在西裝男面前時,西裝男猶豫了,如果是這么近的距離的話。。。
要是在以前,有人問西裝男,在這么近的距離手槍能不能打中人的話,西裝男一定糊他一臉,現(xiàn)在,西裝男自己也不確定,內心掙扎了一會,西裝男最終放下了槍,面對櫻這樣子彈都能躲過的怪物,他沒有把握,投降說不定還能饒他一命。
櫻湊過身子,低著頭,冷冷的開口道;“帶我去你們川島組駐地!”
“誒?”西裝男目光一呆,怔怔的看著櫻,似乎沒聽明白櫻的意思。
“需要我再說一次?”櫻再次抬手,手槍槍口再次指著西裝男的大腿,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這個名為川島組的組織就給她造成了不少麻煩,現(xiàn)在還像牛皮糖一樣死粘著櫻不放,櫻想要好好和他們做個了結了!
“馬上。。。馬上帶您去!”西裝男不敢再猶豫,上車載著櫻,緩緩向北辰一刀流道場開去,用一條腿控制著剎車油門的西裝男,終于有些明白櫻為什么只盯著自己的一條腿開槍了。
北辰一刀流道場,晚上時間10點48分,兩個守衛(wèi)的川島組成員在門口恪盡職責的守著。一會兒,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停在了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下來。
兩個守衛(wèi)暗自警惕,待到男子過來,兩人卻是放松了下來,因為這人他們認識,是若頭千葉榮次郎手下的一個頭目。
“田中先生!”兩人趕緊躬身行禮,待到這個被稱為“田中”的男人走進之后,兩人發(fā)現(xiàn)了些異常,田中先生腳尖著地行走,而且田中先生的腿部似乎中槍了!
“田中先生。。。您的腿。。。”兩人剛想過去攙扶,卻見田中瘋狂的搖頭,瞪著的眼神中充滿驚恐,似乎在示意著什么。
“田中。。。先。。。生?”兩個組員疑惑不以,相互看了眼,想要詢問田中是怎么回事。
田中此刻依瞪著雙眼,朝兩個組員搖著頭,但是也不說話,只是緊閉著的嘴里發(fā)出嗚咽聲,可惜他們不明白,田中給他們的意思是“快逃!”
田中緩緩走近,步伐很平靜。神色卻越發(fā)瘋狂,仿佛身體和頭是兩個人在控制,兩個組員只覺得這情形詭異無比,不由的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