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這樣行嗎?”她們倆挽著走出去,白曉凝就忍不住問道。
夜晚的風(fēng)呼嘯地吹著,白曉凝渾身一哆嗦,“錦年,別說這把戲太拙劣,我剛才見你干的時候,就一直害怕侵犯了慕小姐神圣地遺體……”她縮了縮頭,“今晚的風(fēng)怎么這么大?”
“慕小姐是不會怪我們的!這把戲的確拙劣,可心虛的人就不會這么想了。何況,慕小姐的葬禮上,應(yīng)該會有不少的記者……”時錦年回頭看了殯儀館一眼,眼神不由得一緊。
“你就是為了把事情鬧大?可是錦年,萬一被人查出來是我們干的怎么辦?”
“就算查出來,也是我干的!”時錦年堅定地說著。
白曉凝皺了一下眉頭,“我們倆還分誰跟誰,要扛一起扛。這樣吧,要不今晚你去我家跟我一起睡,當(dāng)做報答?”
“不行,我明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br/> 白曉凝暗戳戳地瞅了殯儀館一眼,“你要干嘛?”
“我答應(yīng)了,要給時新柔熬藥的?!?br/> “你竟然……唉,算了,我先回去了!這么多年,說了你也不聽!”白曉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了她一眼,扭頭就招了一輛計程車,她一坐上去就說道:“司機(jī)大叔,開快點,趕緊走!”
總覺得瘆得慌!
……
時錦年洗完澡覺得有必要給白曉凝解釋一下,她其實看出來她是有些害怕,雖然那丫頭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遇事都擋在她前面,夠義氣的很,但其實膽子很小。
她掏出手機(jī)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等辦完了大事,我天天去睡你!
然后就開始躺在床上玩著手機(jī),明天就是慕錦年出殯的日子,她一定要給當(dāng)初的自己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