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沉默。
西瓜山河豚鬼和琵琶十臧迅速停手,與自來也分開。
兩人此時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nèi)齻€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自己的隊友卻被一個年輕的小鬼干掉。
恐怕這家伙現(xiàn)在還是個下忍吧!
這事不僅說出去丟人,關(guān)鍵他們還要把雷牙的忍刀拿回來。
忍刀是忍刀七人眾最重要的傳承媒介,只要忍刀不丟,忍刀七人眾死多少都沒關(guān)系。
不過這次任務(wù)失敗,導(dǎo)致隊友死亡,一點處罰應(yīng)該是避免不了了。
兩人已經(jīng)沒有了再戰(zhàn)的心思。
畢竟自來也他們兩個就打不過,若是再加上蘇白,真的硬剛恐怕都得留在這里。
“自來也大人,我們認(rèn)輸,這場戰(zhàn)斗就到此為止吧!”
“請讓我們帶走雷牙的尸體和雷刀,我們就此別過?!?br/> 自來也轉(zhuǎn)頭瞅了蘇白一眼,眼皮不由得猛跳了幾下。
蘇白在干掉黑鋤雷牙后,就把他的忍刀拿到了手中,然后開始動作熟練地摸尸體。
察覺到自來也的目光后,蘇白還特別淡定的回了一句。
“大叔,把他們兩個也解決了吧!”
“這三把忍刀應(yīng)該可以換不少錢?!?br/> 自來也拍了拍額頭,沒好氣道:“蘇白,把忍刀拿過來,交給他們,放他們兩個離開吧!”
對方?jīng)]有死戰(zhàn)的打算,自來也也沒有徹底解決掉他們的想法,不如各退一步。
他本來就不是好殺之人,此外他也需要考慮到蘇白三人的安全,要是這兩個人全力爆發(fā),他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xiàn)危險。
但蘇白可不是這么想的。
既然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當(dāng)然是殺人滅口,毀尸滅跡,封鎖消息比較穩(wěn)妥了,而且他們手里的三把忍刀可都價值不菲,賣出去能夠換不少錢呢!
“大叔,咱倆聯(lián)手干掉他們兩個應(yīng)該不會太麻煩?!?br/> “你確定咱們不動手?!?br/> “反正這次是他們先動的手,順手把他們都?xì)⒘?,也沒人能說啥!”
蘇白自然不打算放棄,開始極力勸自來也動手。
要是等到他的仙人模式結(jié)束,他們可就沒有動手的機會。
西瓜山河豚鬼和琵琶十臧對視一眼,都發(fā)現(xiàn)了彼此眼神中的忌憚。
黑鋤雷牙和他們兩個的實力相差不大,若是自來也真的被蘇白說服,兩人聯(lián)手對付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恐怕真的有可能交代在這里。
但是蘇白手中的忍刀,他們又必須收回,否則村子里面的懲罰,他們也未必承受得起。
就在他們考慮是拼死一戰(zhàn),還是就此退走成為叛忍的時候,蘇白提出了新的建議。
“要不你們出點錢,把這把忍刀贖回去!”
“你想要多少?”
正承受著巨大心理壓力的西瓜山河豚鬼想都沒想,就脫口問道。
蘇白摸了摸下巴,假裝思考了一會,輕聲道:“我也不要太多,就一百萬錢吧!”
西瓜山河豚鬼:……
琵琶十臧:……
自來也這邊剛要開口,就聽蘇白不咸不淡地小聲嘀咕了一句。
“師傅最近又出去賭了,好像欠了不少錢,家里都揭不開鍋了?!?br/> 自來也瞬間不說話了。
西瓜山河豚鬼和琵琶十臧也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最終還是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好,我們答應(yīng)你?!?br/> 蘇白卻搖了搖頭,淡定道:“不,現(xiàn)在漲價了,是兩百萬了?!?br/> “你小子竟然耍我們,是想動手是吧!”
琵琶十臧憤怒道。
“沒錯,畢竟三把忍刀總比一把忍刀值錢,不是嗎?”
“你們要是再不答應(yīng),可就是三百萬了哦!”
“我們答應(yīng)你?!?br/> 西瓜山河豚鬼深深地望了蘇白一眼,沉聲道:“不過,我們身上沒有那么多錢。”
“寫欠條就好。”
蘇白動作熟練地從封印卷軸中拿出兩張欠條,刷刷幾筆在空白位置填上金額和日期,然后分出影分身送到了兩人面前。
看得自來也三人紛紛一愣,這動作怎么這么熟練呢!
兩人對視一眼,最后還是分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每人就此欠下了一百萬的債務(wù)。
“現(xiàn)在可以把雷牙的尸體和忍刀交給我們了吧!”
琵琶十臧咬牙切齒道。
“稍微等一會,我還沒搜刮干凈呢!”
蘇白淡定地?fù)]了揮手,繼續(xù)搜刮黑鋤雷牙身上的財物。
兩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蘇白搜刮完畢,心里已經(jīng)被憤怒的情緒充滿,但卻不敢動手。
蘇白的分身和自來也都把注意力落在他們兩個身上,他們出手偷襲的成功率不大。
臨走前,背著同伴尸體的西瓜山河豚鬼對著蘇白問道:“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你問我就要告訴你?”
蘇白特別囂張地反問道,氣得西瓜山河豚鬼指著蘇白就要破口大罵,最后勉強忍了下來,應(yīng)該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開口罵人,實在有失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