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音膽怯的走進屋子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床上正趴著一個人,慢慢的移了過去。
“誰?”即使身受重傷,夏侯煙身為武者的警覺依舊很靈敏。。
綠音嚇得停在原地,顫顫巍巍的說道“奴婢,奴婢是管家派來伺候……伺候姑娘的。姑娘有什么需要盡管……盡管吩咐奴婢就是?!焙貌蝗菀讓⒃捳f完,綠音低著頭,靜靜等待。
夏侯煙費勁的抬起頭,朝她看了一眼,動作太大不小心牽動了身后的傷口,嘶的一聲倒回枕頭上,冷冷的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名喚綠音。是……是伙房的丫頭?!?br/> “綠音是吧,麻煩你先去把門關(guān)上再過來?!币环捳f下來,夏侯煙已是精疲力盡。
“是,奴婢這就去辦?!闭f完,綠音趕緊將房門仔細合上。
再次回到床前,綠音發(fā)現(xiàn)姑娘似乎暈了過去。瞧她滿頭的冷汗,定然很不舒服吧。
想了想,綠音開門走了出去。
意識模糊間,夏侯煙感覺額頭被一股冰涼的東西覆蓋住,混亂的大腦得以重啟。
“綠音……”淡淡的聲音傳來,本在擰著帕子的綠音驚喜的奔到床前“姑娘,你總算醒了?!?br/> “我……睡了多久?”嗓子干的發(fā)疼,說出的話生澀難聽。
“嗯,從我來這開始算起,已經(jīng)五個時辰了?!本G音一邊回答一邊替她將額上的布巾換了一塊,又從桌邊取過一碗白粥道“姑娘,先喝了這碗粥吧?!?br/> 夏侯煙身子趴著,屁股的位置火燒似的疼。先前是疼的麻木了感覺不出,如今疼痛一陣陣襲來,不用看,光是聞到那血腥味,就能夠想象后面該是怎樣的一片血肉模糊。
夏侯雄,我算是記住你了。
“姑娘,怎么了?你哪不舒服嗎?”
夏侯煙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單純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她。也不知她犯了何錯,竟被調(diào)來伺候自己,唉……
“麻煩你先去柜子里幫我找一個綠色的小瓶子,可以嗎?”
“啊?”綠音一愣,姑娘怎么跟她這么客氣,她可是主人呀。。。
“快去呀?!毕暮顭熼_始懷疑,那些人派這個傻傻的丫頭來是否就是故意想為難她的。
哦,綠音趕緊放下白粥,去床尾的柜子里翻找著,不一會兒拿著綠色的小瓶子走了過來“姑娘,你說的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