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群人正苦思妙機,張松突然想起自己的至交好友-法正!
張松為人高傲,朋友極少。在益州期間,唯一與張松交好的就是法正與孟達!為什么要想到法正那?這還要從法正的家世說起。
法正的父親叫做法衍,法真是法正的祖父。而且,法真還有個特殊的道號:玄德先生!
法真可謂是東漢有名的大學(xué)士,學(xué)識淵博,門生無數(shù),法正的父親法衍做過朝廷大臣,也是顯赫一時,但是到了法正這一輩,家道衰落!無奈之下只好去投靠劉璋。
在后世編著的《秦成大帝》中,特意為法正開了一篇傳記《法正傳》,由此可見法正在秦軍中的地位之高!
“建安初,天下饑荒,正與同郡孟達俱入蜀依劉璋,久之為新都令,后召署軍議校尉。既不任用,又為其州邑俱僑客者所謗無行,志意不得?!?br/> 試想一下,在這個年輕氣盛的年齡,法正帶著自己的理想,背井離鄉(xiāng)的來到險惡的蜀地,為的不就是能出人頭地博一個功名嗎?
此時的法正,早就沒有了以前家族的光輝頭環(huán),他即不是巴蜀豪強望族又不是劉家嫡系舊臣,自然得不到劉障的用處。
初來后的法正,被劉璋任命為一個校尉。自詡心中滿腹經(jīng)綸,卻無無任何用武之處。胸懷大志卻連小小的軍議校尉都被別人認為是不夠能力擔(dān)任的,所有的輿論都針對自己,此時法正的郁悶是可想而知的。
“別駕張松與正相善,忖璋不足與有為,常竊嘆息。”
此時,法正的運氣在于認識了張松,張松相貌丑陋,但是因為時間較長,又小有名氣,所以在蜀地卻比法正好點,可是由于相貌上的缺陷,也過的不太得志。兩人就在郁悶中彼此相識相知。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就這樣,兩人成為莫逆之交。對于劉璋和益州,兩人都沒有太多的歸屬感。赤壁之前前后,法正與張松一直認為曹操會一統(tǒng)天下,所以攜手,準(zhǔn)備投靠曹操。但是這種想法卻被曹操一手斷送。
張松拜見曹操時,曹操殘酷又無情的揭開了張松最痛恨的傷疤---外貌。這是張松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看張松在經(jīng)歷了一次屈辱之旅后,心灰意冷,準(zhǔn)備前往襄陽碰一下運氣,卻陰差陽錯的來到了秦成的陣營,在秦成這里,他受到了他這輩子都沒有的禮遇,龐統(tǒng)的丑陋與自己不分伯仲,卻被秦成重用,所以,張松決定投靠秦成。益州的攻取,是張松展現(xiàn)自己才華的最好時機,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法正。
“主公,子喬有一至交好友,姓法名正,自孝直,才堪郭嘉,對益州之事了如指掌,如有法正在,攻克益州的諸多難題必將迎刃而解!”張松朝秦成拱手說道。
“法正???”秦成聽聞,驚喜萬分。
歷史中的法正,可謂是屢出奇謀。如果說把曹操、荀彧、郭嘉三角陣容,比作劉備、諸葛亮、法正,其實是一樣的。但是因為秦成的出現(xiàn),意外的挖走了張松,直接導(dǎo)致了法正也錯亂的出現(xiàn)了。
“法正也是蜀中名士,子喬可有把握將法正引薦長沙?”秦成暗自欣喜。
“法正在益州也多不得意,憑借在下三寸不爛之舌,必定馬到成功!”張松信心滿滿的回答。
“那么說,子喬還要回到益州?”
“正是如此,屬下即日即將啟程,說服法正,一起投奔主公!”張松朝秦成跪拜,然后退下。
看張松離去,秦成開始與其他將領(lǐng)協(xié)商春節(jié)及年后的各種細節(jié)事項。
“主公,屬下有一事欲向主公建議?!钡却虑槎忌塘客戤?,四周將領(lǐng)都離開后,龐統(tǒng)湊在秦成身邊,對他說道。
“士元有何事?但說無妨!”
“屬下反復(fù)思量,恐怕張松此去會有不妥,還希望主公可以妥善安排一下才好!”龐統(tǒng)思索了一下,抬頭說道。
“不妥?這個士元且放心,張松雖然為人狂傲,但是名士基本的節(jié)操還是有的,斷不會再做反復(fù)!”秦成大笑一聲,用手拍著龐統(tǒng)肩膀,暗笑龐統(tǒng)過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