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硯微笑告辭,轉(zhuǎn)身時朝蘇潼眨了眨眼。
蘇潼轉(zhuǎn)著眼睛,含笑以對。
司徒燁本已轉(zhuǎn)過身去,可看到蘇潼與齊子硯擠眉弄眼的樣子,腳步一頓,回過頭來。
看著體型與初見時有天壤之別的少女,低聲道:“大小姐若是需要幫助,隨時可以來找我。”
“我恰好認(rèn)識一位修復(fù)金樽器具方面的大師。”
蘇潼愕然:“啊?”
隨即表態(tài):“多謝王爺美意,不過不用了。”
司徒燁深深看她一眼:“大小姐不必急著拒絕。”
說完,倒是走得干脆利落。
“他忽然說那番話什么意思?”蘇潼疑慮地嘀咕,“向我示好?還是刻意施恩?”
以司徒燁的身份地位,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些事。
就跟她不相信他是純粹跑來信寧侯府湊熱鬧一樣。
“侯府……嗯,不對,是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費心謀取的東西嗎?”
要不是這樣,蘇潼還真猜不出司徒燁這么做的理由。
“小姐,”蘇潼心不在焉回了寒香苑,沒將賭局當(dāng)回事,奶娘卻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慘相。
看著她渾不在意的模樣,奶娘心更痛了,“你怎么能把幾萬兩銀子拱手讓人啊。”
蘇潼失笑:“怎么說得我好像必輸無疑一樣?”
奶娘捂臉,她沒教會小姐辨識好人壞人,是她的錯。
“小姐,五天時間五十兩銀子,你到哪去找手藝高超的匠人修復(fù)金樽。”她想不出除了必輸無疑外還能有第二個不同結(jié)果。
蘇潼哭笑不得:“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奶娘:主要是按十幾年的經(jīng)驗來看,你就沒給過奴婢這方面的信心。
“就算真的輸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蘇潼沒法體會她慘淡的心情,“我可以賺一個五萬兩,兩個五萬兩;賺三個五萬兩也不是什么難事。”
沒辦法,她有開掛的醫(yī)療空間,就是這么牛。
她的醫(yī)療空間有智能終端,凝結(jié)無數(shù)歷史巨人智慧的現(xiàn)代文明科技,只要她想,現(xiàn)在賺錢對于她來說,真不是難事。
今天,她愿意費心弄個賭局,主要是心里不舒坦。
誰讓老夫人那些人,為了搶奪她的銀子,毒打紅雨。
紅雨是她的人,她自己都舍不得打罵;憑什么讓外人作賤?
她的親人,她肯定得護著。
就算受委屈,也不能白受。
那些人不是眼紅她的銀子嗎?那她就把他們手里的銀子都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