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力致使自己鎮(zhèn)定后,她淺吸一口氣,但是情緒上依然有些激動,滔滔不絕沖他問了一大串!
“你有沒有搞錯?”
“怎么可能這么快?”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顯然,這些問題都不具備殺傷力。在頓了一頓后,她繼續(xù)瞪著林淵,又無聲一嘆,淡定的說出最后一個問題。
“你腦子有問題,那你是怎么當大學教授的?就不怕誤人子弟么?”
原本林淵正在喝著咖啡,在她問出這些問題后,動作不禁慢悠悠的停下來。
也無論她的問題有多么難聽,他都不會激動,不會憤怒。他整個人看上去,好似永遠都是冷酷邪魅的、高深莫測的、不可一世的。
他也開始再次盯著方羨魚看,那對幽深的冷眸顯得比瑪瑙還漆黑,說:“我看得出來,其實現(xiàn)在的你,也不想結婚……之所以過來跟我相親,是因為有一些苦衷……那么,我們可以選擇契約結婚……”
“也不想結婚?契約結婚?”方羨魚又是一訝。在回過神后她很快又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也不是真想結婚,于是正在找人假結婚。
倏然,方羨魚又變得坦然無畏了,因為他們都不是真誠的,所以她還將身子坐的更直,更加理直氣壯了。
片刻之后,她再用冷不耐煩的語氣,沖林淵問:“既然你也不想結婚……那么你干嘛出來跟我相親?”
林淵還是面不改色,鎮(zhèn)定自若得很,又告訴她說:“我之所以出來相親,當然就是為了尋找像你這樣的人,借著結婚的名義,去達到其他目的。”
由于被精明的林淵一眼看穿了,所以方羨魚又抿了下唇。她的心里明明感覺怪難為情,但是外表還是偽裝成一副吊兒郎當的德行。林淵的爽快和直接,也令她決定,她也打開天窗說亮話。
“既然你要契約結婚……那么,怎么個契約法?”她問。
林淵說:“契約的具體內容,是你當我的合法妻子三年,三年之后,我們和平離婚。而在離婚時,在這三年里我所創(chuàng)造的個人財富,將分你五分之一。”
方羨魚聽了,又想了一會,再坦白告訴他說:“是這樣的,我們家是開小公司的。而最近我們家那個小公司,在資金運轉上,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于是我爸媽希望我盡快結婚,然后他們拿我婆家給的彩禮錢,抵一部分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