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輕揚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說道:“真的?”這首曲子真很好聽,只要想到這首曲子,他就會想到那個小村婦唱這首曲子的場景,真的太動聽了。不過他瞬間又蔫了下來,看著南宮浩說道:“你確定你滿春院的姑娘們都能唱出來了?”
聽到好友這么問,呃…他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眼里他們滿春院的姑娘們都是無所不能的,只要你把曲子給她們,她們都會唱出來,而且非常的好聽,所以這次他拿了曲子就走。
南宮浩看著好友尷尬的說道:“這個我還真的沒有想過,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們滿春院的姑娘,應(yīng)該不比那個小婦人差吧!”
費輕揚看他“呵呵”兩聲說道:“希望你們滿春院的姑娘們都可以唱出來吧!哎!現(xiàn)在你別打擾我,讓我在這里好好的睡一覺,你吩咐他們做點吃食,等我睡醒吃點東西在趕路。”
他真的是快累死了,還沒有等他睡下去,后面有一大隊人馬,就飛一般的過來,看到有人也不減速。費輕揚剛剛準備躺下呢!結(jié)果后面的人馬蹄踢了他一嘴灰。
咳咳…費輕揚吃了一嘴灰的他被氣得要死,他看著剛剛從這里飛奔過去的罪魁禍首,轉(zhuǎn)身來到馬的旁邊,翻身上馬,使勁打著馬兒去追前面的人。
他在后面大聲的叫道:“前面的人給我站住,你他娘的讓老子吃了一嘴灰就想溜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今天老子飛要抓到你把你皮剝了不可。”說完他也騎上自己的馬追上去。
在前面騎著馬飛奔的歐陽君昊完全不知道,他得罪了誰。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會無所謂,誰讓他睡在大路邊的?他現(xiàn)在一心趕路,誰擋他的路那或者睡在路邊被踩了的,只能怪他倒霉了。
費輕揚騎著馬在后面追,看著前面的人后面的隊伍把他護得嚴嚴實實的,他怎么也擠不進去,把他氣得在后面只想跳腳。
南宮浩看著氣得想要抓狂的費輕揚,他無奈的笑了笑,前面的人是誰他也沒有看清,但是后面的護衛(wèi)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都是鎮(zhèn)南王的鐵血護衛(wèi),他費輕揚想要進去,簡直比登天還難。沒有辦法他只能在后面跟著,反正是去京城的路,他在后面跟著就好。
現(xiàn)在東陽和南非又在開始打仗了,不知道這個消失了將近半年的鎮(zhèn)南王是從哪里冒出來。估計大部分都是天家,把他給“請”出來了。
費輕揚追歐陽君昊這一跑就是一天一夜,兩人都滴水未進。等二天他們到達京城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好多人都已經(jīng)出來擺攤做生意了。
街上的人就看見了很奇怪的一幕,前面的鎮(zhèn)南王騎著馬在往前飛奔?后面緊跟著兩個妖孽般的男人,在不停追著前面的鎮(zhèn)南王,讓京城的人驚訝到差點掉了下巴,這兩個男人追著前面的鎮(zhèn)南王做啥?
歐陽君昊騎馬到他的鎮(zhèn)南王府,勒馬停下來。他一個利落翻身下馬,他還沒有來得及移步進府,就有人向他飛過來。
費輕揚他連馬都還來不及停下,就飛身就向歐陽君昊打過去,歐陽君昊感覺到有危險來襲,反手就給沖過來的人一掌。
他因為常年跟人廝殺,武功有多高就不用說了,在東陽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他這一掌打下去費輕揚被拍飛了幾丈遠。
他走向費輕揚抬手又要是第二掌的時候,在后面的南宮浩急忙叫道:“鎮(zhèn)南王手下留情,地上的人是費神醫(yī)。”說完他也趕快下馬喘著粗氣,快步走向費輕揚。
歐陽君昊聽到是費輕揚,手就收了回來,看著地上的說道:“你發(fā)什么瘋,上來就要找事情,讓我差點打死了你。”
他并不是怕打死他,而是怕慕老他傷心罷了。慕老不僅對他自己有好幾次救命恩情,而且在他小時候?qū)λ浅5年P(guān)照,要不是慕老他也許活不到今天。他要讓自己做他徒弟,然后想趁機帶他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很小的他卻要一心學(xué)武,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拳頭大他才能在別人欺負他的時候,打敗敵人自己才能活下去。慕老知道他鐵了心要學(xué)武,就動用他的所有關(guān)系,給他找到當(dāng)年在江湖武功極高的一位脾氣古怪的老人。
就是他的師父南宮運凡,南宮運凡是南宮世家的一位學(xué)武奇才。不過因為脾氣古怪又不好與人相處,他沒有一個弟子,就連他們家自己的子孫都不教。南宮家主氣得要死,但是也別無他法,不過遺憾的是,他師父在去年因為閉關(guān)練武走火入魔仙逝了。所以南宮運凡比他的親爹娘在他心里都重要,是他在這世間不可多得的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