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中殘暴血腥的畫面沒發(fā)生,在場圍觀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寒哥?!毙★w轉(zhuǎn)頭看見宋寒遠,不自主叫了一聲。
圍觀的人自動向兩旁分開,宋寒遠走了進來。
他穿著白襯衫黑褲子,面色冷戾地站在這晦暗的場合里,那氣場,卻比在場的任何一個小混混更具震懾力。
宋寒遠抬手,拿走了小飛手上的瑞士軍刀。
說是“拿”,實則大家清楚的看見了宋寒遠動手時,手臂上的青筋。
小飛難以理解,瞪著宋寒遠:“寒哥,我這是在為你出氣!”
宋寒遠目光淡淡掃了一眼江墨離,回答小飛:“不用。”
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小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看看江墨離,再看看宋寒遠:“好!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己打臉!”
說完,他一招手,帶著那群小混混,怒氣沖沖的出去了!
江墨離靠在臺球案子上喘氣,宋寒遠去扶他,他正在氣頭上,伸手就把宋寒遠的手打開了。
“你少演戲了!”江墨離指著旁邊嚇得啜泣的江茵茵:“先是小茶,再是茵茵!宋寒遠你真tm夠卑鄙的!”
禍是小飛闖出來的!
宋寒遠知道這次,就算自己長了嘴也說不清。
“我替小飛,向你們道歉。”驕傲如宋寒遠,向江墨離道歉,已經(jīng)是極限。
江墨離呸一口吐在宋寒遠的身上:“賊喊捉賊!這賬我記下了!宋寒遠我警告你,離我兩個妹妹遠點!”
他用力推開宋寒遠,拉起哭得稀里嘩啦的江茵茵,頭也不回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