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自然都要自愛一些,裳辭你此番這般確實(shí)是欠考慮,若是你真的有什么情郎,也要早上去見才對(duì)啊。”方芙蓉也做出一副勸阻的口吻。
洛裳辭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些人果真是厭煩極了自己,現(xiàn)如今卻都能這般公然針對(duì)自己,自己出去的時(shí)候也是不當(dāng)心,居然這般就被她們抓住了把柄。
“就是啊,若是你有什么情郎,那大可直接招入府中,若是合適的話,我們倒是可以代替你那死去的娘親幫你們籌備婚事了。”南湘玉得意的開口道。
“我想我們的婚事還用不著你們來籌備。”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聲冷清的聲音忽然傳入眾人的耳中,眾人全都往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秦承決緩緩踱步走來,那身姿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多了幾分蕭瑟的感覺。
“不知三皇子怎么有空來到我們這里?”方芙蓉試探的開口道。
“我自然是送珍兒回來的。”秦承決忽然聲音極為溫柔,眉眼也都帶著深情的看著洛裳辭。
眾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強(qiáng)了起來,原來這郡主大晚上出門,見的人居然是三皇子,本身洛裳辭和三皇子之間就好像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此時(shí)看來卻是更加確定了一些。
“剛才不是正討論著情郎的事情么?怎么現(xiàn)在不繼續(xù)了?”秦承決直接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幾人皆是嘴角一抽,再怎么樣,他們要是知道洛裳辭剛才去見的是他的話,也不敢說出剛才那一番言論了。
“不知我們家郡主這大晚上的去找三皇子有什么要事?”方芙蓉畢竟還是老練,鎮(zhèn)定的開口道。
“難道你們都沒聽說么?本皇子在回京的途中為了拔劍殺了那匹驚了父皇的馬兒,因而手受傷了,方才我的手臂又滲出了血,所以才讓人通知珍兒來幫我重新包扎的。”秦承決淡淡的開口道。
臉上露出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沒想到他還有這樣賴皮的一面,居然在這里叫什么珍兒,讓她聽著都有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覺,不過本以為他早都已經(jīng)離開了,沒想到卻是跟著自己到了府中。
“三皇子手臂受了傷,自然是有御醫(yī)為您包扎的,若是說過來請(qǐng)我家郡主,這怎么也說不通吧。”方芙蓉依舊不放過的開口道。
“唉,我方才就說了,你們說的情郎就是我,岐珍郡主被你們說是去見情郎,但是見得卻是我,這樣說來,我不就是那個(gè)情郎么?”秦承決一副輕松的口吻。
“三皇子這是承認(rèn)了與我家郡主的私情了?”南湘玉犀利道。
“這不是上次那個(gè)三夫人么?我承認(rèn)什么了?”秦承決一副茫然的表情,仿佛剛才說話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方才三皇子說岐珍郡主的情郎就是你自己。”南湘玉提醒道。
“你們一群人在這里說珍兒有情郎,而且那語言信誓旦旦的,仿佛若有其事一般,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滿足你們的臆想呢?怎么是不是覺得很精彩?”秦承決聲音讓人聽不出情緒。
“三皇子說笑了,我們只是想要知道郡
“郡主這深夜出去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我們自然是要知道的,畢竟郡主的娘親去世的早,而且她的父親也剛?cè)ナ溃覀兩頌樗拈L輩,自然是要管著她一些,免得她出了什么錯(cuò)。”方芙蓉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