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史當真如人名一般溫瑞如玉,只不過這溫瑞如玉的內在究竟是什么,又是否會和表露出來的不一樣?”秦承決試探道。
“一不一樣難道三皇子看不出來么?三皇子如此這般關注微臣,是否是因為把微臣看做了是假象的對手?”蕭韞玉微微笑了笑,依舊溫順的模樣。
“你我之間還談不上什么對手不對手的。”秦承決淡然道:“不知你可是還記得前些日子我們一起喝酒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要交朋友的么?”
“能和三皇子交朋友算是我的榮幸,只不過我們本身就有共同都想要得到的東西,如此這般,就算是朋友,應當也不會同心了。”蕭韞玉避重就輕道。
“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和蕭御史搶奪任何東西,對我而言,只有重要的人,而并非是一件可以衡量價值的物品。”
“三皇子這樣說倒是顯得我的誠意不足了。”蕭韞玉溫潤的笑了笑,隨后接著開口:“若是我的心和你的心一樣,不知道你放在心上的人到底會如何選擇,畢竟以后會發(fā)生一些什么,我們都說不準。”
“蕭御史說的不錯,以后會發(fā)生什么確實是說不準的,就像是一直偽裝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會是正主的不是么?”秦承決忽然明確的開口道。
“三皇子說的不錯,終究都只是黃粱一夢,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做長時間的隱藏的,但是若是有價值的話,還是很是關鍵的。”蕭韞玉依舊一副微笑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倒是好奇,蕭御史到底是準備要做些什么了。”秦承決忽然換做一副冷淡的表情道。
“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我自然是不會讓三皇子失望的。”蕭韞玉也正色道。
落裳辭依舊準時到了秦承決的府上等著給他換藥,明明x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康復期了,誰換藥都是一樣的,但是他還是堅持讓自己換藥,而今日這個時辰,本來他應該已經(jīng)到了,但是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能夠見到人。
幾乎要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秦承決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你今日怎么這樣慢?”落裳辭忍不住抱怨的開口道:“本來我這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做,你還這樣耍我。”
“今日朝堂之上事情本身就有很多,下朝的時候我又和蕭御史聊了聊,自然會晚了許多。”秦承決淡淡的開口。
“你和蕭韞玉說話了?”落裳辭連忙問道:“你覺得有什么異常?”
“正是因為太完美了,所以我才覺得有些異常,無論是我用什么試探他,他都能巧妙的避開,而且不留給痕跡,那些回答也都是十分精準,絲毫沒有偏離。”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落裳辭忍不住皺眉道:“上次和他聊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出來了,之前我和他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記得,而且夜都分毫不差。”
“確實如此,所以說,就算是我們對他有所懷疑,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jù)。”秦承決認真道。
“就算是他知道我們所有的事情,我也能夠肯定,那人絕對不會是他。”落裳辭認真的開口道。
“既然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就接著查。”秦承決也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