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很厲害了?”洛裳辭有些驚訝。/p>
“這些年他自然是想要游山玩水,但是父皇卻怎么可能會放走他?既然不能走的話,自然是要做一些事情,不然的話,你覺得中庸的話在這朝中真的站得住腳?”秦承決有些乏味的回答道。/p>
“既然是這般的話,那還真的是讓人所感慨的人物。”洛裳辭嘆氣道。隨即想到自家小弟竟然和這般心機深沉的人在一起,肯定會被算計的體無完膚,又深深擔(dān)心起來。/p>
“他如今可是整日纏著長風(fēng),長風(fēng)心思單純,你皇兄又是那么有手段,不行,我必須想辦法讓他不要再待在長風(fēng)身邊了。”洛裳辭認(rèn)真道。/p>
“是我把他逼到皇宮中去學(xué)習(xí)的,估計他是知道了長風(fēng)是你弟弟,所以才忍不住生了調(diào)弄的心思,你若是越去收拾他,估計他會覺得更加的有趣,但是你若是不理他,估計新鮮勁過去之后,他便也自覺沒趣的離開了。”秦承決不走新的開口道,一般把洛裳辭重新也拉到了床上。/p>
“真的?”洛裳辭狐疑道。/p>
“這種時候還去關(guān)心別人做什么,每人都是有每人自己的路要走,就算是長風(fēng)之前軟弱了一些,但是并不代表如今他還是那般,你自己放寬心吧。”秦承決嘆息道。/p>
洛裳辭還沒來得及點頭,就已經(jīng)被秦承決強硬的塞回了暖被之中。/p>
第二日的時候,洛裳辭起床之后,身邊的那人卻還沒離開,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忍不住問道:“你怎么還沒有離開?”/p>
“你這樣子是期待我離開了?”秦承決挑眉道。/p>
“只是你整日都是見不到蹤跡的,這樣好不容易看到,自然是覺得稀奇了。”洛裳辭沒好氣道。/p>
“你這樣說倒是我不對了,從來都沒有等過你,所以你生氣了?”秦承決也緩緩掀開了被裘,走下了床。/p>
很是自然的張開雙臂道:“來吧。”/p>
洛裳辭沒好氣的看著他道:“干嘛?”/p>
“如今我也算是有妻子的人了,作為妻子,難道不應(yīng)該服侍丈夫洗漱么?”秦承決理所當(dāng)然道。/p>
“我不會。”洛裳辭簡單明了的開口。/p>
“連這般的事情都做不好還要交給下人,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定然是要說你一點都不遵守婦道。”秦承決嘆了口氣,正要去拿自己的衣服。/p>
洛裳辭搶先一步把他的衣服拿到了手中,面色有些氣憤道:“我不遵守婦道是吧?不就是穿衣服么?你自己沒有手,所以還是我來吧。”/p>
秦承決只笑不語,一變?nèi)斡伤龜[弄,一邊只是用一種狡黠的眼光看著她忙前忙后。/p>
“做這龍袍的人是怎么想的?”洛裳辭忍不住吐槽道。/p>
“這些全都是皇宮中最好的繡師做的,而且這種一副本身就是要求和別人的一副有所分別,穿起來自然是不同的。”秦承決自然的解釋道。/p>
“但是也不能是這般的難弄吧?就像是這個扣子,我根本就找不到應(yīng)該扣在什么地方,還有這個腰帶這里,不覺得串著很奇怪么?”洛裳辭有些喪氣道。/p>
“不是它不好弄,而是你自己太笨了。”秦承決有些無奈的重新拿回了自己衣服的主動權(quán),然后只有自己很是無語的穿了起來。/p>
洛裳辭落得清閑,只好對著門口喊道:“元香,過來給我梳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