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辭眨了眨眼,如今這秦沈倒是有了一些責任感,雖然平日吊兒郎當?shù)模怯行r候?qū)τ谒姆婪叮€有對于秦承決做的一些風險的事情也不再是漠不關(guān)心,而如今更是能夠發(fā)現(xiàn)這許多的問題。
倒是要比以往對的時候要進步許多,看來秦承決把他送到上書房中也不是全然沒有用處的。
“我也只是算是后宮之中的人,這些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而且朝堂之上本來人就那么多,若是監(jiān)管不當也是在所難免的,這些又沒有什么。”洛裳辭擺了擺手,一副很是不在乎的樣子。
“如今這般你倒是不在乎了?你要是知道,如今這朝堂可是你們在監(jiān)管者,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認真對待了,難道你不知道螻蟻可潰千堤嗎?”秦沈看上去有些憤怒的感覺。
洛裳辭云淡風輕道:“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了,若是你想要就此揭露你自己的身份的話你就隨意是了。”
“你這女人!”秦沈咬牙,看了一眼旁邊的洛長風,發(fā)狠道:“你姐姐可真是好女人。”
臺下聽到方、毅智的話全都倒吸了口氣,畢竟這并不是誰都能夠拿得出來的錢財,董媽媽也是面色一動,而臺上的女子,聽到方、毅智的話卻沒有半絲的反應(yīng),依然分外平淡的坐著。
董媽媽像是問了她什么,但是臺上和臺下的距離還是非常遠的,眾人也不會聽清,片刻之后,董媽媽的面色有些不大好,像是有些遺憾道:“這位公子,我們姑娘如今并不是依照著錢財來決定服侍誰的,而是誰有眼緣的話自然是就能順其而然的成為我們姑娘的入幕之賓。”
“姑娘,我都出了這么多的銀子了,難道還不夠你的眼緣的么?”方、毅智語氣輕挑的開口,頗為有些志在必得的意味。
“這位公子,姑娘說了,公子雖然大方,但是卻并是她的良人。”董媽媽開口道。
那方、毅智似乎是惱怒了,看來應(yīng)該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不給他面子的事情,說著就兇狠的開口:“我看上的姑娘還沒有那個敢拒絕我的,如今你這翠紅樓是不是也不想要干了?董媽媽,你可是越來越?jīng)]本事了,就這樣一個姑娘你都搞不定么?”
“首輔公子,我們翠紅樓一向也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您看上其他任何姑娘都行,但是這位姑娘來此只是在翠紅樓站臺的,并不是賣身于我翠紅樓,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董媽媽回答道。
洛裳辭不禁覺得有些驚奇,這董媽媽絕對是鉆進錢眼中的人,如今能夠這樣得罪這首輔,簡直就是讓人驚愕。
而就在這個時候,翠紅樓的打手紛紛也都圍了上來,方、毅智看到情況不妙,便只能撂下狠話道:“你們等著。”
紫煙有些憂心的開口:“這首輔的公子可不是一個好想與的人,如今這般,倒是要讓媽媽為難了。”
洛裳辭很是感興趣的開口問道:“如今這臺上的姑娘可就是你說的那個神秘的女子?”
紫煙點了點頭:“就是她,就算是這翠紅樓的所有女子,也全然沒有她那般的儀容。”
“那你可是看到過她的容貌?”洛裳辭更為感興趣的問道。
“她一直都帶著面紗,我們從未見到過她的容貌。”紫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