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扶起來么?”這樣一句話,就是注定了今后的日子中,她定然會對他妄想的更多。
“你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為什么要別人幫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若是不能自己爬起來的話,也只不過是你自己愚蠢罷了。”
那個時候,一切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麼?從他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扶起來,到如今根本也不在乎她的任何想法,這種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從來都是她一個人在演戲的。
但是,這么多年以來,自己一直都是跟隨著他的腳步,完全都沒有自己的任何想法,如今河陽,應(yīng)當也就算是能夠幫得到他了不是么?既然能夠幫得到他,不能夠給他情感,那么給他所想要的東西,他要的東西自己就幫他拿回來,這樣不是也可以么?
但是,終究,無論怎樣,他都是那種自私的人而已,但是,為什么自己還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呢?
也許,癡傻二字也不過是如此了,那些怨懟和不甘,如今也只不過是輕飄飄的一些過往而已。
而如今看來,過往之中,倒是他從來都沒有表現(xiàn)出對自己的一分不同,而幻想著能夠打動一個佛像,那便是自己的癡傻。
蓉散的手掌微微用力,但是卻還是沒有感覺到疼痛,如今一切不是都已經(jīng)明了了么?反正以后的日子之中,她只是為了自己而活著,這些東西雖然她以往的時候沒有多么認真的想過,但是終究還是逃不掉的。
“主子。”黎靖遠飄身到了秦承決的面前,神情中帶著些釋然的感覺。
“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秦承決淡淡開口道。
“如今主母已經(jīng)出來了,但是二皇子和洛家少爺還在五岳門的總部之中無法脫身。”黎靖遠認真的回答道。
“如今他們二人還在五岳門的總部之中,那么她如今必然是計劃著如何能夠讓二人出來,如今既然沒有求救于我,看來定然是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
秦承決淡淡的開口,但是聲音中卻是有些吃味的感覺。
“主子是否是覺得主母沒有找您而失望了?”黎靖遠好奇道。
“你是不是又是想要重新鍛煉?”秦承決輕飄飄的開口。
黎靖遠很是殷勤道:“雖然主母如今沒有說什么,但是無論是什么計劃,定然會有風(fēng)險的,若是一個不小心便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那么必然會暴露自己,到時候定然會有危險,我想我們這邊還是應(yīng)當有所準備才是。”
秦承決施施然的放下手中的棋子,如今真是越來越無聊了起來,自己和自己下棋這件事情本身就是無聊到一定境界的人才會做的。
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也會這么做,如今倒是應(yīng)驗了。
“如今你倒是關(guān)心起她來了?”秦承決淡淡的開口,雖然語氣中帶著意外,但是卻從神情之中完全看不出來。
“那是自然,怎么說都是我們的主母,主子在乎的人,我們定然也會在乎。”黎靖遠笑呵呵的開口。
“但是就算是你現(xiàn)在過去了,她也未必會領(lǐng)你的情。”秦承決淡淡的開口,聲音卻是十分的肯定。
“主母不領(lǐng)情沒有關(guān)系,但是畢竟安全才是最為重要的,再加上那二人一個是您哥哥,一個是她弟弟,主母定然也會有所不理智的時候,所以屬下過去,也是多了一沖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