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沙灘上,只有安立夏一個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風(fēng)吹過,濕透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溫度。
安立夏坐在沙灘上,環(huán)抱住狼狽的自己,眼睛很痛,卻始終沒有眼淚掉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多了一件溫暖的外套。
司閱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靜靜地坐在她身邊,想要伸手去擁抱她,但是卻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司閱,我好像又開始倒霉了。”安立夏靜靜地看著海水,眼睛酸痛酸痛的。
“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司閱歪頭看著她,精致的臉上滿是純真,“只要可以讓你開心的事情,我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她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笑容燦爛,他愿意為她做任何事。
“我很開心??!”安立夏轉(zhuǎn)頭,看著司閱,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笑容,燦爛,卻不再明媚,“至少,甜甜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看到她的逞強,司閱終于忍不住了,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你不用逞強,我是你的朋友,你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強,夏夏,哭吧。”
“沒什么好哭的啊?!卑擦⑾氖冀K壓抑著。
“夏夏,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擺脫慕如琛,只是你要多一點犧牲?!彼鹃喫伎剂撕芫?,終于說出了口。
“什么辦法?”
“跟我結(jié)婚!”
“……”安立夏從司閱的懷里掙扎出來,“司閱,你瘋了?”
“是假結(jié)婚!”司閱笑容得意,“不用去做什么結(jié)婚登記,也不用通知媒體記者,只要你穿著婚紗跟我去教堂,然后通知慕如琛就好了。<>”
“慕如琛會殺了你的!”安立夏不能讓司閱冒這個險。
“他不會,”司閱很肯定,“慕如琛找你,主要是因為甜甜,對不對?”
“你想怎么做?”
“偽造一份dna鑒定書給慕如琛,證明甜甜是我的女兒,我們結(jié)婚,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慕如琛自尊心很高,他不會放下身段來破壞我們。”
這,是最好的辦法。
只要慕如琛不在纏著他們,那么就算安立夏后來與司閱不生活在一起,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因為他們的生活圈子,原本就與他相差幾萬里。
“夏夏,你就讓我?guī)蛶湍懵?!”司閱撒嬌般地蹭著她的肩膀,“我好歹也是甜甜的干爹啊,你總不能讓我真的只是一個擺設(shè)吧?”
安立夏知道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但是她不想讓司閱牽扯進來。
“小夏夏,你要不答應(yīng)我,我就帶著甜甜離家出走!”司閱嘟嘴,一臉威脅!
“……”
“我是認(rèn)真的!”
“好了好了,我考慮一下!”
“耶,夏夏萬歲!”司閱開心地比出了一個剪刀手,“夏夏,我們回家吧,我都要冷死了!”
安立夏站起來,“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冷?”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我身上那些沒良心的脂肪,他們不愿意燃燒自己溫暖他們的主人我??!”
司閱又開始不著調(diào)了。<>
“你看,我被全身的脂肪背叛了,我是不是很可憐?”司閱一邊走,一邊說著更加不著邊際的話。
“嗯,可憐,你最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