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并未聽到寧灼華的低語,抬手撩開了馬車簾子,暗紅色的車簾襯著那雙蒼白修長的手指,看起來陰怖駭人。
“諸位不必多禮。”
說罷,秦臻便重新落下車簾。
幽涼清冷的嗓音更是讓鳳城城主虎軀一震。
“謝相爺。”
隨即起身,一抬頭便看到秦臻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后面跟著一架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華麗轎攆。
“這轎攆中是什么貴人?”鳳城城主一臉疑問的看著駕車的無邢,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邢平靜無瀾的瞥了他一眼,隨即淡定的開口:“當(dāng)今鎮(zhèn)國攝政王。”
一聽這攝政王的名號,鳳城城主覺得自己的腿又軟了。
不過是治個水災(zāi)而已,為何不單單來了秦相,還來了攝政王。
這兩尊大神,都不是什么好伺候的啊。
感覺要完……
鳳城城主默默地為自己捏了把汗,便向著寧灼華的轎攆而去,親自去請安。
“臣下鳳城城主馮天奇,參見攝政王千歲。”
寧灼華懶得露臉,便懶洋洋的回了句,“本王不是奉命而來,馮城主就當(dāng)本王不存在便好。”
“臣下不敢不敢!”
寧灼華這話一出,嚇得馮城主直接腿一軟,跪下了。
誰知道這祖宗這話是不是陷阱。
就算不看外面,寧灼華也知道什么情景,漫不經(jīng)心的繼續(xù)道:“得了,您趕緊起來吧,這次鳳城之行,皆是秦相做主,你伺候好秦相就行了。”
她為官這么多年,如何不知這些官員心思。
不過是怕殃及池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