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華一開門便看到外面負手而立的赫連池,打了個呵欠,一邊打招呼道。
回頭一看,便看到寧灼華這副漫不經(jīng)心散漫慵懶的模樣,赫連池?zé)o奈搖頭:“昨夜又入魘了?”
“沒有,自稱吃了你開的藥方之后,病情便好了許多,現(xiàn)在不會隨隨便便做噩夢了,昨夜只是睡得有些晚而已。”寧灼華伸了個懶腰,不在意的開口。
聽到她并非又做噩夢,赫連池稍稍放心,戲謔笑道,“睡晚了,昨夜我走了之后,你又去做壞事了?”
“絕對沒有,本王豈是那等出爾反爾的人!要做壞事,絕對會帶上你的!”
寧灼華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保證道。
倒是赫連池,看著她平坦的胸口,欲言又止。
剛想說話,便被身后一道涼涼的聲音切斷。
“做什么壞事呢?”
幽幽冷冷的音質(zhì),明明詭譎萬分,偏偏就著這朝露,磁性惑人的緊。
一看寧灼華猛地變得緊繃的神色,赫連池就算不用回頭便知是誰了。
“秦相可真是早啊?!睂幾迫A先是一笑,然后蹭了過去,絲毫沒有什么矜持可言。
當(dāng)然,現(xiàn)在赫連池已經(jīng)放棄對她有什么要求了。
隨著她一同回首,看著從院門口走進來的秦臻,清眸微頓,招呼道:“秦相可安好?!?br/> “甚好,多謝赫連先生關(guān)懷。”
秦臻嗓音幽涼的回了句。
方才看向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的寧灼華,眉目冷峻而沉寂,只是那容貌的艷色卻不會因為這雙黑漆漆的眸子而失色半分。
就像是,無論秦臻此時臉上是何表情,與他的整張臉而言,都不會拖累,反而是增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