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聽到?jīng)]有,給本縣令將這個大膽狂徒亂棍打出涿縣,若其再敢回涿縣行騙,直接打殺了事!”
“遵令!”
“??!??!??!我冤??!”
于是乎,很快,劉備便是被亂棍打出涿縣。
只是那慘叫之聲,卻是有如魔音一般,繞耳不絕。
“子平,我還有公務(wù)在身,一會咱們晚上再聊,先告辭了。”
又跟鄭益閑聊了一會之后,鄭益也是適時請辭。
劉琦作揖:“告辭?!?br/> “兩位壯士,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暢聊一番?”
待得鄭益走后,劉琦便是對著關(guān)張二人提議道。
張飛快人快語:“好,公子不嫌棄俺老張一個粗人,那俺老張便斗膽做主,去我那莊園一敘如何?”
“也好,我也正想與公子還有張兄弟二人暢聊一番,再者說了,剛剛?cè)舨皇枪?,關(guān)某險些就要為奸人所騙!”
關(guān)羽亦是毫不猶豫的回道。
言語之間,還似乎夾雜著對劉琦的歉意。
關(guān)二爺生性高傲,能夠這樣,已經(jīng)算是認可劉琦了。
“咦,等等,子平,這位紅臉大漢,似乎是一個逃犯?!?br/> “來人,快給本縣令拿人?!?br/> 就在劉琦準備應(yīng)下,和關(guān)張二人離去之際,變故再生。
鄭益去而復(fù)返。
手指著關(guān)羽,大聲喝道。
“該死!”
關(guān)羽登時暴喝一聲,渾身煞氣沸騰,一股股兇戾之氣噴薄而出。
眼瞅著關(guān)羽即將爆發(fā),劉琦心知不妙。
他也不知道,這鄭益怎么就突然認出關(guān)羽是逃犯了呢。
不過,不管如何。
當務(wù)之急,是止戈。
劉琦趕忙大喝一聲:“住手!”
鄭益不明所以:“子平,你怎么要保一個逃犯?”
劉琦搖頭:“非也,我觀此人一身正氣,大有春秋君子之風(fēng),怎么可能是一個逃犯呢?”
“依我看,一定是益恩你看錯了?!?br/> 鄭益眉頭緊蹙,仔細回憶了一下:“不會啊,我明明記得,當日那張?zhí)臃府嬒?,就是他,丹鳳眼,臥蠶眉,面如重棗,應(yīng)該就是他了?!?br/> “子平,你也知道,朝廷逃犯,都是有人命在身的,我身為一方縣令,不可不抓啊?!?br/> “況且,子平,你也應(yīng)該知道,按大漢律,包庇逃犯是什么罪名?!?br/> 劉琦也是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也是沒有想到什么好的理由來打消鄭益追捕關(guān)羽的念頭。
關(guān)羽感激的望了一眼劉琦,但是,他卻是也不想劉琦為難。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逃犯的身份,是洗不掉的,于是乎,便是是站出身來:“公子大義,關(guān)羽銘記在心,但,關(guān)某也不愿連累公子,今日公子相護之恩,他日若有機會,關(guān)某必定報答?!?br/> 說著,關(guān)羽就要率先動手,沖出重圍。
劉琦趕忙上前,攔住要動手的官兵。
言語誠懇道:“益恩,你我有同窗之誼,今日,我劉琦懇請你,就當什么也沒看到,成嗎?”
深深地凝視著鄭益。
劉琦也是豁出去了。
官兵見狀,愣住原地,靜靜地等著鄭益決斷。
而劉琦身后,關(guān)羽虎目含淚。
心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好義氣,某張飛喜歡?!?br/> 張飛眼見著這一幕,更加敬佩劉琦了。
“好。”
“今日,看在子平的面子上,我什么也沒看見?!?br/> “只不過,事后,我希望子平可以給我一個交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