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萊、奇亞大人犧牲了!”
船上唯一的狙擊手看到路西萊、奇亞兩人接連倒地不起,驚慌的大喊了起來。
g5要塞所屬海軍聽到船上自家狙擊手的聲音,有的慌張的擊退對手,向著船上方向瘋狂跑去;有的立刻放下手中武器,舉手示意投降;更多的則是更加瘋狂的和對手撕殺起來,仿佛想著臨死也得換一個。
“羅科,還能動么,能的話就就把這群負隅頑抗混蛋全部解決?!?br/> 墨爾斯看著下方的戰(zhàn)況,對著一旁正靠坐在桅桿旁喘著粗氣的羅科喊了起來。
羅科深深吐了一口長氣,費盡力氣扶著桅桿站了起來,甩了甩手中長刀上的血跡,看著船上已經(jīng)放下武器的海軍,搖了搖頭。兩步并三步撐著圍欄跳到陸地上,剛站穩(wěn),抖了抖手中的刀,快步?jīng)_進人群。對著還在拼殺的g5要塞的海軍砍了起來,幾乎是一刀一個,沒多長時間,羅科帶著一身已經(jīng)分不清敵我的血,用刀拄著已經(jīng)被血染紅的沙灘上,疲憊的站到同僚身旁,在看g5要塞的人除了放下武器投降者,其余人全部永遠的倒在諾椰司島的沙灘上了。
“收拾一下一下戰(zhàn)場,把這群混蛋埋到樹林那面的墓地上去,怎么說都是海軍,不能暴尸荒野。”
“是,羅科大人?!?br/> 一眾海軍看著浴血而立的羅科答應著,同時紛紛投以恭敬的目光,他們從來沒想過羅科會這么強,明明在76支部的時候也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樣子。
就在這時希爾曼才帶領村民,表情慌張中帶著一絲恐懼,顫顫巍巍的走出深林,走到羅科身邊不遠處。
緊張的用拐杖不斷的敲擊沙灘,仿佛在找一個穩(wěn)定的支撐點,強裝鎮(zhèn)定的輕聲問道:
“大人,您就這么殺了他們,他們的同伴再來,我們可怎么辦,難道我們真的要逃亡大海么,我們實在舍不得這片故土。大人,求求您,一定要好人做到底,幫幫幫我們,我們把所有的酒和小麥都貢獻給你們。”
羅科看著眼前顫顫巍巍甚至恐懼到流著淚水的希爾曼老爺子,心里很是不忍,差點就要出聲答應,保證自己能解決一切的時候。
他忽然想到了這件事根本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家大人的方向。
墨爾斯靠在圍欄上,看著下面的希爾曼,他在船上看到了羅科不曾看到的細節(jié),那就是希爾曼眼神中一閃而過的亮光,那道亮光中包含了狡猾、解脫、計謀得逞后的興奮維獨沒有應該有的恐懼。
“老爺子,謝謝了,酒水就不用了,這件事我們會負責到底。不過不要想太多,不是因為你們,而是海軍中不應該存在這種敗類,他們的存在已經(jīng)玷污了海軍用命換來的正義?!?br/> “羅科快點安排大家收拾戰(zhàn)場,g5的混蛋們,你們也別閑著一起動手幫忙,趕緊給你們同僚和長官收尸體。今天晚上就在船上過夜了,明早出發(fā),羅科記得多儲存兩顆記錄指針?!?br/> 墨爾斯不想和希爾曼多說廢話,這個島上現(xiàn)在的情況絕不緊緊是g5要塞海軍單方面導致的,希爾曼一定也參與其中,至于他在中間扮演什么角色,自己才懶得追究,g5要塞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的。
希爾曼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墨爾斯,雙手抱著拐杖對著墨爾斯行了一個大禮,表示感謝。
然后連忙帶著村民離開島邊,回到村子里,轉(zhuǎn)過頭去的那一刻希爾曼臉上在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和恐懼。
他兒子確是開心的抱著獵槍,在希爾曼的耳邊說個不停。
“爸,這群混蛋終于死了,以后再也沒有人來收取治安費了,我們又可以和外界通商了,爸就以咱們村的小麥酒一定可以讓大家不愁吃喝。我到時候一定要去個外面的女人做媳婦,村里的這群娘們我一個都看不上,聽說海上的姑娘都特別漂亮溫柔。爸,您咋不說話,難道您不高興么?!?br/> 希爾曼聽著自己僅有的一個兒子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用拐棍狠狠的打在對方腿上:
“閉嘴,混賬,趕緊回家把村里的酒都收集起來給海軍送過去。我們要好好感謝對方幫我們解脫治安費的壓迫”
“哦!知道了爸,我回去馬上就和各家各戶把酒給海軍大人送過去?!?br/> 希爾曼兒子不情不愿的答應道,嘴里還喃喃自語:好不容易把那群混蛋趕走了,結(jié)果還是要交治安費,真是的,這不等于白忙活了么。
希爾曼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自己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兒子,也不知道隨了誰。哎!可惜了,要是自己的另外兩個兒子還在就好了。還有路西萊那個混蛋,實力竟然這么不堪,枉自己廢了這么大的力氣,看來以后只能好好賣酒了。想到這他又看了一眼身旁興奮的兒子,苦笑的搖了搖頭。
羅科安排好大家收拾戰(zhàn)場,自己默默走上軍艦,站到墨爾斯身邊:
“大人,接下來怎么辦,g5要塞那面一定會追究的,要不我們先和凱文基地長匯報一下,他應該有辦法解決?!?br/> 羅科根本不知道墨爾斯還有一只可以聯(lián)系到海軍總部的電話蟲,在他的印象里,凱文基地長幾乎是萬能的,就沒有對方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