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哪怕我們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說,都不算是在虛度光陰。當(dāng)然,我還是想跟姐姐做點什么。”
一一《撿只貓妖成老公》程荒。
炎炎盛夏七月。
桐城歌劇院內(nèi),琴聲繞梁。
今天的市級芭蕾舞比賽,白天鵝小分隊跳的還是她們排練了成千上百遍的拿手好戲一一新編《天鵝湖》。
然而誰也沒預(yù)料到,小分隊的隊員許夢琪卻在大跳的時候用力過度,不慎出現(xiàn)了意外。
她的胯骨脫臼,整個人不幸地跌倒在了舞臺之上。
這樣的苦痛經(jīng)歷付雅其實也有過,她當(dāng)時還因此打了兩針封閉。
比賽被迫中斷。
此時痛得臉色慘白,卻還咬牙連聲歉意地跟大伙說對不起的許夢琪,當(dāng)即便被付雅等人帶到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院進(jìn)行治療。
面對這場突發(fā)狀況,小分隊里的另外幾個隊員都急上心頭,卻都默契地沒有埋怨或者多說什么。
他們?nèi)膛阒吹弥钡粞蹨I的許夢琪住院拍片,然后分別去交錢拿藥以及拿檢查報告……
幾人在醫(yī)院里跑來跑去,忙上忙下折騰了一下午,卻至始至終沒有一句怨言。
因為他們早已是孤身漂泊在外多年,互相關(guān)照扶持的一家人。
下午四點整。
八樓骨科住院部的電梯門緩緩打開,付雅攥著手里那袋ct片檢查結(jié)果,臉色凝重地走了出來。她目不斜視地轉(zhuǎn)過身,正準(zhǔn)備往走廊盡頭那間病房里邊走,耳邊卻突然響起一道溫潤清朗的男性試探聲。
“小雅?”
嗯?是誰在叫她?而且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有幾分久違的耳熟?
付雅驀地停住沉重的腳步,旋即飛快回眸循聲望向那個叫住她的男人。
只稍一眼,她便徹底地呆住了。
啊這……眼前這個戴一副斯斯文文的金邊眼鏡,身穿一件寬松白大褂的溫潤俊朗男人,長得好像………好像那個誰來著?
噢對!是她以前的鄰居家大哥哥,陸子遇!
她想起來也認(rèn)出來了!
我靠!好家伙,她這是他鄉(xiāng)遇上年少時的白月光了嗎?
待付雅完全反應(yīng)過來時,如今已是整個三甲醫(yī)院里面,最年輕的那位主刀醫(yī)生的陸子遇,已經(jīng)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那清潤明朗的聲音里,這會是掩不去的驚訝和喜悅:“小雅,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好久不見……”
“子遇哥哥?!好久不見啊!你是什么時候回國的?”付雅在一番震驚和錯愕過后,一雙薄情犀利的丹鳳眼里面也悄然露出了幾分欣喜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