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毒誓不可謂不重了,畢竟古人不同于現(xiàn)代人,他們對誓言和神明很是敬畏,能這么說多半就是很有底氣。
更何況誰是弱者,那真是一目了然,不過凡事不能武斷,兩方都是一面之詞,事實如何還有待調(diào)查。
元梨月心里有了計較,伸手扶了他起來,“我知道了,你先起來說話。”
她轉(zhuǎn)頭看向知秋,“你去——拿著我的令牌去找京兆府尹來,我倒是要瞧瞧,究竟誰是誰非?!?br/> 知秋看了一眼她抓著的男子,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乖乖的接過元梨月的令牌,轉(zhuǎn)身去了。
而一見到知秋拿著令牌走了,那孫娘子終于是有點慌了,她握緊了手里的鞭子,警惕的盯著元梨月:“你究竟是什么人?”
元梨月哼了一聲,張嘴就想說“我是你爸爸”,然而這里是女尊,說爸爸好像沒那么大的威力,況且柳風(fēng)還在旁邊呢,自己還是要淑女一點。
于是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她又哼了一聲,冷冷道:“我是你祖宗!”
孫娘子被她囂張的模樣氣的嘴唇發(fā)抖,“你你你——”
到底顧忌著她的身份,孫娘子把那些污言穢語咽了回去,打算等京兆府尹來了再給她點顏色瞧瞧。
京兆府尹可是個明白人,自己也和她打過多次交道了,她肯定知道該怎么辦。
“哼,你別得意,且走著瞧吧!”
那邊的糖人攤老板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不敢瞎摻和,只是見元梨月實在喜歡那糖人,悄悄的往那邊挪了挪,壓低聲音道:“姑娘啊,你要是喜歡,一會兒我再給你畫一個。你給的銀子夠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