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可以?目前我們知道他們至少有一人是武圣巔峰,還有三名武圣高品,你的意思是牽制住這幾人?”潘恩再次確認,他實在不相信徐潛這個近乎自殺的決定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徐潛點點頭,潘恩還是不放心道:“可是那么多人,你又沒見過他們,怎么識別哪些人是他們中的巔峰戰(zhàn)力?還有,如果你一進去就被他們所有人圍攻,根本都不需要他們的武圣巔峰出手,你就已經(jīng)深陷死局了。不如還是大家一起進去,這樣打起來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徐潛連忙擺手拒絕,“我自有辦法識別他們中的至強者,至于其他人圍攻嘛,只要我們一組二組配合得當,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潘恩還想說什么,徐潛卻繼續(xù)補充道:“我們?nèi)硕加行┍C氖侄危献Ψ降闹翉娬邌栴}不大,如果潘處長能親自出任二組主戰(zhàn)組的組長,帶領(lǐng)他們與敵人的大部分強者廝殺,那更是能萬無一失了。”
徐潛話說得還算得體,心里可是死活不愿意與大部隊一起行動的。要是一起行動,他還怎么撈好處?
潘恩看著徐潛,心中很是佩服。他猜想徐潛應(yīng)該是打算用田忌賽馬的技巧來打這場仗。
他自己是武圣巔峰,原本應(yīng)該去對抗對方的同等級強者,但是徐潛自動請纓拖住對方至強者,那就是為了讓他去多殺點敵人。他一個武圣巔峰,到時候殺起人來速度自然不會慢,就算對方要逃也比較難。
潘恩先前與對方的武圣巔峰交過手,15日晚16日凌晨東山分局被攻下,16日上午,也就是徐潛到達總部的時候,潘恩到達東山市,到如今的17日下午不到30個小時里,占領(lǐng)了分局的敵人已經(jīng)小規(guī)模突襲了八次,每次都是潘恩先出手,對方的武圣巔峰才出手,而且一旦潘恩退去,對方也退去,可見對方的巔峰強者就是為了牽制潘恩而存在的。倘若徐潛能牽制住對方,那么騰出手來的潘恩,必將如狼入羊群,勢不可擋。
想到此處,潘恩只能接納了徐潛的建議。兩人再敲定了一些細節(jié)之后,徐潛便先行離開,潘恩也開始做出安排。
徐潛自然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比如他既然知道這些大唐天驕這次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武考,既然是有排名性質(zhì)的考試,那么人心這個因素便不可不考慮進去。排名靠前,比如已經(jīng)穩(wěn)坐第一的強者,自然沒有動機再冒險,畢竟拼殺總是有風(fēng)險的,他們的目的又不是無止盡的殺戮,而是武考成績。所以只有那些排名不如意且不服氣的人,才更有可能不放棄的拼殺到最后一刻。
這就會造成對方隊伍中金字塔尖的人反倒好對付,只要其他人戰(zhàn)功考分不超過自己就是一切安好,甚至有可能幫助徐潛他們壓制己方的人,而實力一般的,更可能會拼命廝殺,以提高自己的成績。所以表面上徐潛挑了最難啃的骨頭,其實只要賭得對,有可能反倒最輕松。
“徐潛這小子你覺得如何?”
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七十歲上下的老者,看起來只不過與尋常老頭差不多,只是比較精神些而已。可如果徐潛在場,看到潘恩站著老者坐著,便一定不會認為老者會是普通人。
老者便是特處局副局長之一的薛百壽,也就是韓芊芊的頂頭上司薛局。
總局的一二三處都沒有專職的處長,因為三個處的處長職位均由三位副局長兼任,而薛百壽,便兼任三處處長。
“不錯,有一種敢為天下先的勇氣,也有運籌帷幄的謀略。”潘恩贊賞道。
“你說的謀略,應(yīng)該不僅僅是對付大唐的人吧。”薛百壽笑道。
潘恩也笑了起來,“當然,他想方設(shè)法避開我們?nèi)Ω稊橙耍@一點我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只不過具體目的我還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