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邊,胡亞歡在娘家還在勸說自己的父母明天參加自己的婚禮。
裝婚紗的盒子放在茶幾上,胡家雙親坐在一邊,胡亞歡對他們說著:
“爸,小刀這次真的上進(jìn)了很多,他朋友要讓他去港城當(dāng)公司的副總,年薪五十多萬呢,明天我和他補(bǔ)辦了婚禮,我就跟著他過去。”
老丈人胡剛摸著下巴,心里權(quán)衡了一下,最終還是說:
“亞歡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一走,爸媽就幫不到你什么了。”
胡亞歡心里一陣無語,自己老爸說的好像之前對自己好的不得了一樣。
丈母娘率先想通了,勸說道:“也罷也罷,雖說是一個副總,但說出去也不至于那么丟臉,勉強(qiáng)配的上我們胡家了,孩子他爸,我們明天就出席婚禮吧,就當(dāng)為這兩個孩子出去闖蕩送行了。”
胡剛見自己老婆子這么說,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吧。”
終于能得到自己父母的祝福,胡亞歡心里一陣高興,起身拉著丈母娘就要去準(zhǔn)備婚禮的事情。
可丈母娘突然問到:“不對呀,這兩天城里不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哪個富豪要辦全城婚宴嗎,聽說陽城所有酒店都被包完了,你們明天去哪里辦婚禮呢?”
亞歡也不知道陳小刀要帶她去哪,只能神情有些落寞帶說:“可能...可能在鄉(xiāng)下吧。”
雖然陳小刀這兩天看起來闊綽了些,但胡亞歡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老公能有實(shí)力跟那位神秘富豪爭酒店。
一聽到鄉(xiāng)下,兩個老人馬上臉色就不好看了,胡剛說著:“鄉(xiāng)下那就不去了,別人包下一整個陽城,我們胡家卻在鄉(xiāng)下辦席,這不是明擺著丟臉嗎?”
“爸......”胡亞歡其實(shí)也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己老公說話了,畢竟差距擺在那里。
其實(shí)在她心里,陳小刀只要有這份對自己好的心意就行了,不管婚禮在哪辦,她都覺得幸福,可自己都爸媽卻只認(rèn)面子。
丈母娘也開始絮絮叨叨起來:“唉,還是人家德才有出息,當(dāng)初他和晚冰婚禮的時候,好歹也是去了帝豪大酒店,這陳小刀只能弄到鄉(xiāng)下去辦席。”
好巧不巧,剛說起他們心中的完美女婿,家里的門就被推開了。
胡晚冰站在門口,衣衫不整,臉上還有一個大巴掌印子,哭的梨花帶雨的。
“爸,媽!”她一進(jìn)門就開始慘嚎起來:“王家我待不下去了!”
“啊這,我待寶貝閨女喂,這是怎么了!”一看到小女兒這幅模樣,丈母娘立馬就撲了上去,胡剛也心疼的跟上。
胡亞歡一瞬間就成了小透明,不過她早就習(xí)慣了,自己一直都是這種待遇。
胡晚冰見到自己父母,哭的更兇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王德才...他打我!你們看,這都是他打的!”胡晚冰指著自己半腫的臉說。
“晚冰,怎么回事兒,你好好說。”胡剛安慰著她,著急的想要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前天我看上個愛馬仕的包包,找他要錢,他不給。
然后我剛才就直接拿他的卡去下單了,結(jié)果回來他就跟瘋狗一樣,說那是什么找老祖宗借的生活費(fèi),這下飯都吃不起了什么的。
就十五萬啊,為了十五萬,一個包包,他竟然直接扇我巴掌!爸,媽,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胡晚冰越說越委屈了。
胡剛一聽,也是氣上心來,自己這個小女兒雖然嬌慣了點(diǎn),但是她就要一個包包而已,王德才敢打她,這還是男人干的事兒?
他當(dāng)即就一個電話給王德才打了過去,可是無人接聽。
電話打不通,看著被打了打小女兒,胡剛只有先安慰著她:“晚冰你先別哭了,德才可能是外面遇到了難事兒,一時控制不住脾氣,男人嘛都是這樣,你要體諒著點(diǎn)。”
丈母娘也在一邊幫腔:“就是,雖然他不至于動手,但是我相信這一定是場誤會。”
旁邊的胡亞歡聽不下去了,站起來說:“爸媽,晚冰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在幫王德才說話?”
胡剛搖著腦袋說:“我看人不會錯的,德才教養(yǎng)那么好,絕不會無緣無故打人打,晚冰你是不是出去玩過頭了......”
這話說的,胡晚冰自己都聽不下去了,捂著臉說:“你到底是我爸還是王德才的爸爸,太過分了!”
她根本沒想到,自己被男人打了,跑到娘家,還要被自己打爸爸說成是自己出去亂搞,活該被打。
當(dāng)即她就氣的摔門而出,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胡剛和老婆子嘆了一口氣,他剛才這么說不是沒有基礎(chǔ)的,胡晚冰才16歲的時候,他們就抓到過小女兒嗑藥,包包里還有攔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