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我是趙炫銘。”趙炫銘主動開口道:“趙明博是我父親。這當(dāng)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話,還請給我們趙家一個面子,等宴會結(jié)束再說。”
帶著胸章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開口道:“什么趙家面子?你當(dāng)我們是什么?少跟我來過去這一套。三位,請現(xiàn)在就跟我下樓接受調(diào)查。”
三個人被直接拉走了。
甚至趙炫銘連話都說不上。
在場人都看著,議論紛紛,顯然意識到趙家要出大事了。
“他媽的。”趙炫銘不甘心罵了一句,對著周圍人吼道:“看什么看?沒看過啊?這對我趙家不算事,我趙炫銘話放在這里了,最多三天,我趙家的人保證一個不少回來。”
趙炫銘滿身怒氣,又看向陳玄清,重聲道:“陳玄清,現(xiàn)在就給我磕頭道歉,要不然,我趙炫銘發(fā)誓,會讓你們父子倆永遠消失在臨山市。”
趙炫銘想在陳玄清身上找回顏面。
“讓我消失?”陳玄清直視趙炫銘,聲音清冷道:“你配嗎?趙炫銘,你不是說三天內(nèi),趙家的人會一個不少回去嗎?那不如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打賭?
趙炫銘怒急反笑,手叉腰開口道:“打賭?好啊。我倒要聽聽,你想跟我賭什么?”
“簡單!”陳玄清笑著開口道:“三天后,你趙家的人要是回去了,我就在你趙家門前磕頭道歉,求你網(wǎng)開一面放過我和我父親。”
趙炫銘一聽,非常滿意道:“好。就賭這個。”
陳玄清又開口道:“別急啊。要是你輸了,你必須把海月集團的股份無條件還給我父親。”
一旁陳正山聽了,急聲道:“不行啊。趙少,別和他賭。”
陳正山想起梁榮軍的話,再加上趙家人被抓,陳正山感覺陳玄清很可能和這次臨山市變天有關(guān)系。要是趙炫銘真賭輸了,那海月集團可是大半股份要落到陳玄清手里了,到時候哪還有他陳正山的事啊。
趙炫銘沒想到陳正山要阻止,當(dāng)真愣了一下。
陳玄清在一旁笑道:“我還以為陳正山是你的一條狗,沒想到原來你是聽他的啊。好吧,你趙家要是怕了,就算了,當(dāng)我沒提,反正該我父親的東西,我早晚會拿回來的。”
這話有激將的味道。
趙炫銘也聽出來了,冷笑道:“你激將我?按道理來說,我不該中你的計。不過我非常希望看見你跪在我家門前磕頭道歉的樣子,所以我和你賭了。”
“立字據(jù)!”陳玄清開口道。
趙炫銘不屑道:“我趙炫銘一諾千金。”
“還是立字據(jù)吧。”陳玄清笑著道:“我從來不相信人的話。再說了,要是我輸了,你也拿著字據(jù)找我啊。”
趙炫銘冷哼道:“立就立。”
在場很多律師。
字據(jù)不過分分鐘就立好了。
陳玄清簽了名,趙炫銘也簽了名,算是賭約成立了。
林晚星本來想阻止的,但是也不想打擾陳玄清,在兩人立下字據(jù)之后,才出面道:“諸位,晚宴開始了,還請諸位入場吧。”
“晚星。”趙炫銘見到林晚星,臉上出現(xiàn)了笑容,連忙讓身后手下上前,然后取出一個盒子道:“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我特地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生日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生日?
陳玄清還真沒注意到這件事,雖然資料上有林晚星出生年月日,但是陳玄清沒看啊。
“今天是林總生日啊!”在場人有些驚訝,顯然外人極少有人知道這件事。
出現(xiàn)在趙炫銘身邊的馬嘉良笑著開口道:“趙少送的禮物,肯定不同尋常,林小姐沒理由不喜歡。我得到消息,也給林小姐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但是和趙少的相比,肯定是遜色不少。”
被人吹捧著。
趙炫銘也十分得意,對林晚星道:“晚星,打開盒子吧,讓大家看看這份禮物。”
打開嗎?
林晚星是不打算打開的,她知道趙炫銘和趙家的意思。趙家有意和林家聯(lián)姻,林家上面諸多長輩也在撮合這件事,但是林晚星很抗拒,這也是她前些日子外出旅游散心的原因。在游輪上,她遇見了陳玄清,感覺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很像,便一時沖動,想把自己第一次交給這個很像救命恩人的男人,這才有了游輪上的交集,卻是沒想到陳玄清居然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