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走兩步,就被門口處沖過來的一幫人,給攔住了。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任紅顏在賭場欠了錢,才給陳飛打的打電話,要是能輕易離開,也沒必要跟陳飛求助了。
南宮宏見美女搬來了救兵,而且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頓時有些無語??催@家伙的穿著,估計自己的生活都顧不上吧,能拿得出二百五十萬?
“不好意思,請你們馬上讓開,否則我報警了!”
陳飛不是一個魯莽之人,這種情況下,最后用法律來維護自身利益。
“報警,那你就試試吧,看看你是身邊那位美女害怕,還是我們害怕?”劉猛疾步上前,冷哼道。
聞言,陳飛回頭看了一眼任紅顏,這同桌什么時候那么大膽,賭錢就算了,還賭那么大,不過陳飛最后還是心平氣和地問道:“紅顏,怎么回事?”
“我…”
任紅顏吱吱嗚嗚了半天,不知道從如何說起,急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進入賭場這件事就已經很不應該了,現在倒好,還被人忽悠了好幾百萬,這讓她如何解釋!
難道說,她被一個帥哥給套路了?
“呵呵,任紅顏的男朋友是吧?估計她說不出來了,我來解釋吧!”
南宮宏見到陳飛如此年輕,估計也是個大學生,而且任紅顏說了,她會讓男朋友過來賠償,那他應該就是任紅顏的小男友。
既然這樣,這種裝逼的機會,南宮宏更不想錯過。
畢竟整件事,說到底他并非想要坑錢,而且是想坑色,任紅顏這個美女的色。
“任紅顏賭錢輸了,欠下我們呂老板二百五十萬,我呢,錢多,打算幫她還,但是我的條件是,她必須做我的女朋友!”
南宮宏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
“你無恥,都是你引誘我,讓我輸錢的,你這是在坑我!”
任紅顏哭喪著臉罵道。
“哎呀美女,你這是冤枉人啊,錢是你自己輸的,我只是不在一會,你就輸光了,還向呂老板借了錢,這關我什么事情呢?”
南宮宏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地笑道。
“就是你,你這個壞…”
“紅顏別鬧!”
陳飛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是任紅顏上了人家的當。
深吸了口氣,陳飛回頭看向南宮宏,這家伙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便道:“你想多了,就這點錢,還想帶走任紅顏?想得真美!”
剛才陳飛聽到對方稱他是任紅顏的男朋友,那估計是任紅顏自己故意說的,讓對方信任。
于是,陳飛便配合道。
“呵呵,你這么說,就是想替她還錢羅?那就別特么廢話了,拿錢來吧。”
南宮宏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抹玩味的邪笑。
陳飛剛想說什么,但欲言又止,要說是一百萬,他估計還能填上,但兩百五十萬,他還真沒有。
這個時候,那位借錢給任紅顏的呂老板出聲了:“大家,講真,我不管你們想怎么搞,但欠我的錢,今晚必須還我,否則,這美女就要有麻煩了!”
陳飛并沒有搭理,而是四周看了一眼,不夜天正是劉家旗下的產業(yè),劉天意既然要罰他的錢,那就用他的家的錢來賠償,這才是最爽的事情。
如今陳飛有了透視眼,不好好利用一番怎么行?
“讓老板過來一下!”
陳飛對著周圍喊道。
“草,小子,我就是老板,你想干嘛呢?”
劉猛有些氣憤,搞了半天,這家伙竟然不知道他就是老板。
“?。磕憔谷皇抢习?,還以為你是殺豬的呢,脾氣那么暴躁,嘴還特別臭,真沒想到啊…”
陳飛這話,罵得劉猛一點脾氣也沒有。
畢竟陳飛只是驚訝,倒是沒有正面罵人。這也難怪,身為老板的,這種態(tài)度不多見,要不是劉猛是劉家的人,估計很多人都不買他的賬。
眾人聽后,都是心知肚明,倒是沒有明說。
看著眾人的眼神,劉猛沒轍,只能道歉:“好了,算我的不對,剛才有些魯莽了,向這位小哥道歉,我就是不夜天的老板劉猛,請問你要干嘛?”
“玩兒梭哈,多少錢起步?”
陳飛依然沒有正面回答劉猛的問題,而是掃了一眼前面的梭哈賭桌后,直接問道。
同桌是因為梭哈輸的錢,那他就用它加倍贏回來。
“至少要十萬!”
劉猛不咸不淡地說道。
語氣倒是平緩,在大家明前,他也不敢耍什么手段。
“行吧,那我們準備開始!”
陳飛言簡意賅,只不過,隨即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手頭上沒現金:“這兒支持刷卡嗎?”
“當然,支持刷卡、網銀支付、支付寶支付、以及微信支付!”
劉猛如實說道。
陳飛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去了服務臺,在服務員的幫助下,他兌了五十萬籌碼,再次回到了梭哈臺前,全部放在了上面。
“各位老板,還有誰敢跟我玩兒幾把的嗎?”
陳飛掃了一眼眾人問道。
這時候,那位贏錢的呂老板,淡淡一笑,直接坐了回來。
看到呂老板坐下了,另一位男子也坐了下去,不過人倒是還少,不太成局。
見狀,南宮宏顯然明白了過來,這家伙想通過梭哈賭博的方式,將輸了的錢贏回來。
那就讓他輸得更慘一些吧!
現在是任紅顏欠了錢,等會估計這家伙也是欠上一身賭債,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到時還不是將美女拱手相讓?
“我也來吧!”
南宮宏淡淡一笑,便坐在了賭桌前。
“既然大家那么有雅興,那我也陪大伙玩兒兩把!”見到南宮宏坐下,劉猛也站不住了,有了他的配合,估計這小子輸定了。
陳飛無所謂地笑了笑,將籌碼堆疊了一下。
別的他不敢保證,但梭哈這種事情,對于具備透視眼的陳飛來說,那等于穩(wěn)贏不輸的事情。
穩(wěn)贏就跟,不贏就收。
只是陳飛自知透視眼還能用兩次,所以他等會要一直用著,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副作用。
不過這種時候了,他也不去多想。
“陳飛,你…你有把握嗎?”
任紅顏有點擔心,之前她就是因為這個,欠了賭債,現在陳飛要重蹈覆轍,她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
在她眼中,陳飛只是想幫她罷了,根本沒什么賭技,至于他為何能有五十萬,這一點,任紅顏也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