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風有些奔潰的看著眼前的女生宿舍,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有朝一日敢進入這里,雖然自己距離那個宿舍門口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是自己始終沒有辦法靠在心理上近一步,幾番猶豫之下依舊無法戰(zhàn)勝內心之中的這份羞恥心,可當一個個擔架被幾個蒙著白布的護衛(wèi)抬出來是,心里面一時間再也難以忍受得住了,心里面的防線在這個順間就崩潰了下來,反手給了一巴掌:“我這是在干什么,公主還在里面受苦受難,我卻還在這里在乎什么禮義廉恥,真是可笑?!苯K于算是鼓足了勇氣準備更進一步時,羞恥心又一次在穆風的心理作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在這里不停地猶豫不前,又一次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東西,心里面一時忍不住了,心里面默默地感覺畢竟自己一個男人進出女生宿舍的確是不怎么好看。
螢火蟲看穆風猶豫不前,當時就在穆風的眼前不停地旋轉,而且催促起來,穆風有些絕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這是什么意思,在質疑我大魔法師的能力!夠了!”說話時一團黑氣在自己的手心聚集朝著自己的腳下丟去,只不過是一瞬間,穆風就變化成為了一個女性的模樣,令人忍俊不禁的樣子若不是現(xiàn)在這樣,穆風也不會下這樣的決心,在穆風心里覺得,變成女性還不如直接走進去。
進入宿舍的時,還不忘了變出一塊手帕遮住口鼻以防其他人看出來,然后用著女生才會用的步伐緩緩的走進去,這一切全部都是穆風所不能忍受的。
樓道里已經沒有人愿意守著了,因為瘟疫的迅速讓所有人猝不及防,還沒有染病的人都不希望為了這一點薪資就浪費自己的性命。
螢火蟲帶著穆風一直穿過長長的樓道,每一間宿舍全部都是感染了瘟疫的女生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而他的每一步都好像是不停的在地獄中行走。
穆風心里面對于這種慘叫絲毫沒有任何的波動,因為死亡對于弱者來說真的就是再簡單不過了,更何況自己當初為了守護極北殺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螢火蟲一直帶著穆風穿過樓道,上到了五樓,就在樓頂上,一個豪華的小屋旁,數(shù)十個親兵護衛(wèi)著這個屋子,隔著老遠都能夠聽見戀冰在里面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穆風面不改色,只是從螢火蟲身上抖下幾?;覊m,經過自己手中的黑色火焰烤了一下,就朝著屋子那里吹了過去。
士兵們一個個的相繼倒在了地上,無論是多么強力的盔甲也無法阻止灰塵透過盔甲進入人體。只是片刻,戰(zhàn)斗力十足的戰(zhàn)士就這樣倒在了穆風的面前。
門口的門根本就沒鎖,戀冰身體衰弱的躺在床上,身邊的兩個侍女是沈濤專門給戀冰找的來服侍的,一見到有生人闖入,趕忙從床的兩邊取出了準備好的匕首:“停下!給我出去!”
穆風嘴角一斜,另一只手飛速的沖到了侍女的脖子上:“對我說話這個口氣,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殘忍!”面容微微倔強了一下,變回了原本的身軀,只是微微發(fā)力就把侍女高高的提了起來:“雙腳離地,你還有什么力氣殺我?”
另一個侍女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只見的還在穆風手上的侍女還在垂死掙扎,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你不要過來啊!”
“是的,我不會過去,但是你會過來!”空閑的手微微張開,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將那個侍女吸到了穆風的面前,和另一位侍女一樣被掐住喉嚨高高的提起。
“住……住手,讓她們走吧?!睉俦⑿〉穆曇粼诖采巷@得格外不起眼,但在穆風耳朵中已經足夠洪亮了,穆風趕忙放下兩個侍女,朝著戀冰的床邊靠去,手心中展露出父親看待一個女兒一般:“公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戀冰此刻就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面色發(fā)白而且高燒不退,雖然平日里有著如雪的肌膚,可此刻的肌膚卻真的白的難以直視。
只是說話間的功夫,穆風只是用溫暖的大手撫摸了一下戀冰的額頭,戀冰急忙將這只大手推開:“我已經不是極北的公主了,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戰(zhàn)俘罷了,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碰我,會染上瘟疫的?!?br/> 穆風有些慚愧又有些驕傲的說到:“沒事,極北的一切屈辱都會過去,至少我回來了,這場瘟疫就是賦予我們敵人的第一個禮物,只可惜我沒能早早地把你救出去?!闭f著溫暖的大手在戀冰的額頭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連日不退的高燒就迅速的褪去面色也逐漸的好看起來,疾病所帶來的一切不適敢都隨著最后一聲咳嗽而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