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凍的他睜開眼,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睡在了玉米地了。
玉米地郁郁蔥蔥的,他人躺在里面,也沒人發(fā)現(xiàn)。
王超直覺得自己做的夢太荒誕了,伸手要撓撓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里居然多了一塊玉。
這是一塊老玉,水頭十足,上面雕刻著雙龍搶珠。
“我真遇到神仙啦。”王超傻眼了,樂的在玉佩上親吻了一口,然后就要塞口袋內(nèi),可一摸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剩下一個褲頭。
“我衣服呢?”
王超傻傻的撓著頭,爬起身來,辨清了方向往村里走去。
王超家靠著陳寡婦家。
陳寡婦21歲就嫁了過來,可惜男人沒半年就死了,也沒給她留下一兒半女的。
正是花季年紀(jì)的陳寡婦本來可以改嫁的,但是她舍不下自己孤苦的婆婆,所以就打發(fā)了媒人,這一來二去,五年一下來,倒把自己耽誤了。
有道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村里流氓沒少找陳寡婦的麻煩。
不過陳寡婦的婆婆厲害,誰要敢在她家門口亂來,直接大掃帚伺候。
王超也吃過這大掃帚的虧,想想至今心有余悸。
王超搓著胳膊,哆哆嗦嗦的要回家,路過陳寡婦家院門旁,發(fā)現(xiàn)那土墻頭上好像有個人,走近了一瞧,這不是村里的老光棍牛二牛嘛。
大半夜,他扒人家陳寡婦墻頭干啥?
牛家有兩兄弟,大哥叫牛二牛,三十多才成了親,但是這個弟弟牛二牛因為家里窮,人又不勤奮,所以沒姑娘愿意嫁給他。
這都五十了,還打光棍呢。
王超好奇他扒墻頭偷瞄啥呢,于是悄悄的湊了過去。
他個頭高,這墻頭矮著呢,不需要向牛二牛這個矮冬瓜似學(xué)吊死鬼一樣的扒拉著沖里面偷窺。
王超直接沖里面一張望,就看見陳寡婦家的偏屋有燈光。
陳寡婦因為死了男人,家貧的很,所以偏屋特別簡陋,四處漏風(fēng)呢,沖里一瞄,能看見屋內(nèi)一絲半點,
王超站的角度不好,沒看見什么,倒是這牛二虎看的火熱,激動的嘴巴大流口水。
“什么偷看的這么帶勁?”
王超瞅了一會兒,見瞧不見,死了心了,打算走人,可突然間他丹田一熱,跟著一股熱氣上眼,他的眼前頓時明亮起來。
破蘆葦扎的墻一下子沒了。
王超心頭一喜的,他真的有透視眼了。
原來陳寡婦正在洗澡,屋內(nèi)發(fā)黃的燈光照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晃得人眼疼。
水從舀子里緩緩流下,勾勒出她身體誘人的輪廓,雖然只有個側(cè)面,但是王超血氣方剛的一個小伙子,哪曾受過這刺激,下意識的就沖墻頭上靠去,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不想腳下踩翻了一塊磚,驚動了偷窺的牛二虎。
牛二虎扭頭一瞧人,嚇的當(dāng)場鬼叫的跑了:“鬼啊。”
“什么鬼?你才鬼呢。”王超瞪了他一眼。
而陳寡婦聽見了動靜,急忙批了衣服出來,她沖外面喊道:“哪個不要臉的貨痞子在外面,出來。”
王超一見不好,這要被逮住可是跳進黃河洗不清,是撒腿就跑,可沒跑得過她潑來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