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鼻青臉腫的出了門,排氣管等人消化完了昨晚的狗糧,于是就回屋把繼續(xù)吃早飯。
卷毛看著興高采烈的幾人:“你們?nèi)プ鍪裁戳?,這么開心啊”。
蘭克司笑著說到:“沒事沒事,只是遇到開心的事了”。
凡士林開心的說到:“沒什么事,就是早上稍微運動了一下,神清氣爽而已”。
排氣管:“沒錯沒錯,這項運動一定要繼續(xù)下去”。
茶壺拍著胸口:“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證搞定他”。
小妹生氣的問道:“你們不會對阿云做了什么吧”。
茶壺反駁到:“怎么可能,我們是教他練武,練武肯定是要經(jīng)受皮肉之苦的”。
卷毛眼神一瞥:“沒錯沒錯,小妹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們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妹:“好啊,那我明天就去看看”。
當四人飛快的吃完早餐后,卷毛立刻跟著四人進了房間。
蘭克司生氣的問道:“卷毛,你搞什么啊”。
排氣管義憤填膺的說到:“你就算想扁飯桶嗎,也不要帶著小妹啊”。
茶壺和凡士林點頭道:“沒錯”。
卷毛:“我跟你們說啊,你們這樣一直瞞著小妹肯定是行不通的,小妹一旦生氣肯定會把你們都趕出去,我們要把手段變得光明正大起來”。
“怎么變”,四人一起問道。
卷毛一臉高深莫測到:“練武就是個光明正大的手段啊”。
茶壺一臉嫌棄到:“這算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卷毛問道:“武術好練嗎”。
凡士林一臉無語的看著卷毛:“我當初就是受不了學拳的苦,要不然也不會學了幾招就放棄了,要不然茶壺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排氣管認同的說到:“沒錯沒錯,茶壺也就比我強一點,如果我的蛇拳大成解決他根本不需要第二招”。
蘭克司沒好氣的說到:“學的那么辛苦,結果比不上別人的一把槍,練武的代價和回報根本不成正比,學什么武啊”。
卷毛擺了擺手:“管他呢,不過你們學武是不是都要經(jīng)歷各種各樣的磨煉啊”。
茶壺:“廢話,我根本就不想回憶起那段經(jīng)歷啊,噩夢啊”。
蘭克司:“沒錯沒錯,我?guī)煾荡蛉说谋臼聸]有,打我的本事那叫一個爐火純青啊”。
排氣管:“我好像聽到了我手指的哀鳴啊”。
蘭克司突然想到:“卷毛你的意思是,我們把我們身上的經(jīng)歷全都施展一邊,然后順便堵住小妹的嘴”。
卷毛一拍手掌:“沒錯,而且按最大難度的來”,“哈哈哈,我看你還死不死,敢跟我搶妹妹”。
卷毛仰天大笑的走出了房間,留下瑟瑟發(fā)抖的四人。
蘭克司小心翼翼的說到:“我靠,卷毛的笑聲好恐怖啊”
茶壺接到:“的確,有哥哥的女人果然不能隨意招惹啊,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
凡士林慶幸到:“還好我沒追到,要不然到時候死的就是我了”。
排氣管一臉氣憤的說到:“我到想死的是我,不過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飯桶你死定了”,“明天誰來”。
“我來”,“我來”,“我來,到我了我是他的正牌師傅”,“滾,這種事誰搶到算誰的”。
四人僵持不下,最后沒辦法只能劃拳了,結果茶壺從千軍萬馬殺了出來。
當林云走到醫(yī)館的時候,孫老頭看著林云:“你把你和小妹的事情告訴卷毛了”。
“嗯,沒錯”。
孫老頭圍著林云轉了一圈:“奇怪了,卷毛難道沒砍你,你怎么沒缺胳膊少腿啊,這不科學啊”。
林云堅定說到:“我能站在這里就是科學”。
“為什么啊”,孫老頭愕然到。
“很簡單,因為他的刀沒我的長,所以我就能站在這里”。
“咦,那也不對啊,那你怎么鼻青臉腫的”,孫老頭奇怪的說到
“哦,你說這個傷啊,早上練鐵布衫練的”。
孫老頭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練的,練成這幅德行的”。
“很簡單,我運勁,然后挨揍不就行了”。
孫老頭摸了摸胡子想了一下:“你這么說也行,不過練鐵布衫一般都是循序漸進的,好像還沒有哪個門派是直接上手的,他們應該就是故意想揍你而已吧”。
林云一臉得意的說到:“我當然知道,不過不讓他們揍幾下,怎么能學到真本事呢,他們可都是我的情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