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俊哥?”,我對著前方的馬俊問道。
馬俊并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再次確認了一下手中的地圖之后,對我們幾個說道:“都先別動,你們沒發(fā)現有什么不對勁兒么?”
沈久兒顯然也是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當她看到身邊的小白也忽然間進入了預警狀態(tài)之后,神色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看沒看到前面的那個類似巖石的凸起,在這張地圖上沒有任何的顯示或者標注”,馬俊一邊小心的觀察這遠處的那處突起,一邊對著我們幾個人解釋道。
“嗨!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呢,地圖上沒標注不是很正常的么,要我說,如果這個地圖畫得沒有什么錯誤的地方才真的是不對勁兒呢”,對于俊哥的這番話,錢山顯然有些不以為意。
“你看那頂端的形狀相對圓滑,絕對不會是鐘乳沉積的,你再看看這里,連它都在圖上,但是那邊的那個凸起明顯比這個鐘乳陳跡的面積大得多,但是這個地圖上卻沒有,你不感覺有什么異常么?”,馬俊一邊說著,一邊將地圖遞到了我和錢山的面前。
聽到馬俊的這番話,錢山雖然臉上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但是目光卻變得凝重了起來,目光也不斷的向著遠處的那處凸起掃視著。
聽到馬俊的這番話,我似乎也意識到了一絲的異常,我緊了緊手中的散彈獵槍,對錢山說道:“俊哥說的對,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先過去看看!”
“七少爺,還是我過去吧。”,馬俊的大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示意我落在原地,拿著火把就要往前走。
“俊哥,還是我來吧。”,隨即我再一次進入到了鬼眼的狀態(tài)。
這是馬俊第一次見我進入到鬼眼的狀態(tài),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是一怔,雖然我不知道他此時內心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卻能夠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到那種震驚,同時我也從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身為六柱中人的那種驚喜。
“七少爺,我來掩護你!”,馬俊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在這種光線昏暗的條件下去探查,沒有人比我更為合適了,說著抽出了手槍,同時把火把留給了錢山,小心翼翼的與我一同向著突起的方向靠去。
顯然,馬俊的動作極有經驗,在向著那處突起靠近的時候,也不斷的用手中的火把將周圍的環(huán)境都照了個遍,避免一旦出現什么緊急的情況,可以及時的作出反應。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隨著我倆的不斷的朝著那巖石狀突起靠近的時候,我卻忽然間發(fā)現,原本巖石一般的凸起此時竟然緩緩的蠕動了起來。
一瞬間,我只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自尾椎生氣直接涼透了整個脊梁,渾身的汗毛也在一瞬間乍起,那哪里是什么突起,而由無數只棕黑色的老鼠聚集而成的巨大鼠堆,讓人費解的是,那一只只老鼠就好像是螞蟻搬相互擁擠著移動著,不斷發(fā)出陣陣叫聲,直給人一種極度冰冷又詭異的氣息。
望著那卷曲成一大團的老鼠,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并不是沒有見過老鼠,但是如此多的老鼠聚集在一起的場面,即便是在電視里我也從來未曾見過,此時我只感覺一陣涼氣自后背升起,渾身上下瞬間就布滿了雞皮疙瘩。
“我靠,俊哥,快撤,是老鼠!”
聽到我的喊聲,馬俊也瞬間反應了過來,當下不做任何思考,轉身撒腿便與我用向著外面跑去。
鼠群群顯然也注意到了我們的存在,隨著一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吱吱叫聲不斷響起,原本交織在一處的身體此時竟然快速的蠕動了起來,一條條長度足有三四十厘米的階段老鼠此時正不斷的從鼠群中分離出來。
那感覺就仿佛是一個放置在盤中的冰淇淋球融化開來一般向著四周擴散開去,一個巨大的白骨堆也隨即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我不禁到底了一口涼氣,怪不得這群老鼠竟然會在這里聚集成如此大的族群,原來在鼠群的地下隱藏著無數的白骨,不用去問也能想象得到,那些白骨應該就是修建這個溶洞的哪些勞工,如同為帝王修建寢陵一般,這些工人最終還是沒有逃脫橫死的結局。
看著那面前猶如潮水一般涌來的鼠群,與此同時,我、錢山以及沈久兒三人幾乎同時抄起了手中的家伙向著鼠群迎了上去。
“砰!”
沈久兒的反應最快,先是把一個火把扔向了鼠群的方向,將周圍的環(huán)境照了一個通透,隨后一道火光自她手中的那只手槍中噴射而出,隨著那清脆的槍聲響起,只見馬俊身后的一直碩鼠的身體瞬間炸開,一邊的錢山也不含糊,飛快的自懷中取出了兩支黑乎乎的東西,沖著那此時直徑依舊能有數米的那鼠群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