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記不得了!我只知道那天我和同學(xué)去國營飯店吃飯,然后就碰到堂姐怒氣沖沖的跟我過來了,后來后來我就啥也想不起來了!”
“公安同志,我這媳婦是被嚇懵了!上一次她就因為韓雅春同志的一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人差點死了。
而這次好端端的吃飯又被人毒打,是我這給人當(dāng)丈夫的沒用啊,不過是出了趟差媳婦就被人害成這樣!”
莫子夜此時自責(zé)極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給自己老婆出氣的機(jī)會,那一不小心四個字咬的極重。
“是這樣啊!”那女公安點點頭和他們了解的差不多。
也確實有些人在遇到那種可怕的意外是當(dāng)時腦袋斷片。
這個剛結(jié)婚的小媳婦也確實可憐,據(jù)聽說掉到河里之后都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
還被那個害她的人搶了未婚夫,又直接被家里人要了高價彩禮給嫁人了。
眼前這小子名聲可不咋樣,雖然沒被他們抓到過,但他們的可都有了解。
不過目前看來,這小媳婦運(yùn)氣還不算太差,這小子雖然吊兒郎當(dāng)?shù)牟粍?wù)正業(yè)但也算是個疼媳婦兒的,最起碼比這小媳婦的父母要好一些。
可憐了,這么高的學(xué)歷長得這么俊,生生的被這偏心的爹媽給坑了。
“莫子夜你有事兒說事兒,還提以前的那些陳芝麻亂谷子做什么,以前只是意外而且都解釋清楚了。
雅蘭和雅春這小姐倆以前關(guān)系好著呢,只是上次一不小心就出現(xiàn)了那種意外,我們家這丫頭就心里一直不得勁兒。
這換未婚夫那件事兒,這就更別說了,原本這訂娃娃親的就是封建糟粕。
人家小兩口想兩情相悅,大家誰也不能攔著!”說話的是韓雅蘭的親媽包奧雅
那女公安聽了都皺眉頭,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那和堂妹的未婚夫兩情相悅,但是因為有婚約在身。
堂妹在河邊洗衣服,這堂姐看到有男人馬上就要過來時,就出手把韓雅蘭推到河中,害命也許不至于,但要害人家女孩壞了名聲確是實錘了。
只是這件事情過去了這么久,也沒有證據(jù),再加上這些農(nóng)村人,這腦筋都頑固不化,難辦呀!
“媽!你為什么這么恨我呀?
媽,我知道你特別討厭我,我聽人說我生下來你就想把我扔掉的。
可我生下來也沒有吃你一口奶,不都是我爺爺奶奶把我弄過去養(yǎng)大了嗎?
我也沒有拖累過你什么呀,你為什么這么恨我呢?”
韓雅蘭眼睛紅腫,一瞬不瞬的盯著包奧雅,她這話她是給原主問的,原主會死跟包奧雅絕對有關(guān)系,雖然她不是有主觀故意。
“我…你這死丫頭,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恨你,我只是讓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一大家子人哪里沒有磕磕絆絆的?你用得著這么不依不饒的嗎?給你那么多錢那么多東西你還不知足,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想干什么?”她還想在這里面分一杯羹呢!
“公安同志,謝謝您能過來,我不同意和解,我怕,我害怕,我害怕某一天再一不小心的時候,就直接被人害死了。
至于說給我掏醫(yī)藥費(fèi)和營養(yǎng)費(fèi),難道這不是應(yīng)該是害人者該做的嗎?”
韓雅蘭轉(zhuǎn)頭看向女公安,淚眼婆娑,咬字清晰。
“韓雅蘭,你都多大了,你別鬧了,你不是孩子了!你咋就這么不懂事?你就是被你爺爺奶奶慣壞了!你這死妮子,老子看你都是欠揍!”
韓春國瞬間動怒,大家眼睜睜的看著他臉紅脖子粗的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來,對著韓雅蘭就拍了過去。
韓雅蘭沒有躲閃就直直的盯著這個名為父親的男人。
意料之內(nèi)的疼痛,沒有傳來,父親的手腕被莫子夜在瞬間給牢牢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