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宗護(hù)法回頭看了看懸崖,他并不能看清楚懸崖到底有多深。不過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哈哈!”那護(hù)法笑了起來,道:“司馬煌,現(xiàn)在天魔宗已經(jīng)被滅,你以為,老子還想獨(dú)自生存下去嗎?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不過你們想要我手中的東西,卻是不能!”
司馬昌說:“老家伙,你是不是想嘗嘗毒箭的滋味?”
“小崽子,你不用猖狂!”黑衣人說著又向后倒退了一步,道:“司馬煌,我今天雖然會死,但是你記住,你們天罡宗多行不義,將來一定會不得善果。林青峰,你神云宗原本是名門正宗,現(xiàn)在卻也變得如此污濁,上天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老東西,休得胡言,來人,放箭!”
“是!”
嗖!
司馬昌一聲令下,天罡宗的神箭手又開始放出毒箭,但是,那名黑衣護(hù)法卻先他們一步,一躍跳下了懸崖!
在場的人全都面面相覷,張子虛來到了司馬煌的面前,問道:“盟主,您看?”
司馬煌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昌兒,你現(xiàn)在馬上帶人下山,查清子母崖下的情況,記住,一定要找到跳崖的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遵命!”
“慢著!”
司馬昌當(dāng)然知道父親這么做的用意,但就在他要帶人離開的時(shí)候,有一位老者說話了。
眾人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天山派的派主單水陽。
司馬煌看了看單水陽,說:“單派主,你想干什么?”
單水陽冷冷一笑,道:“司馬兄,這件事情怎么能夠讓公子獨(dú)自操勞呢?所以我看,還是我們大家一起去吧!”
司馬煌的眼睛里有了兇光,說:“單派主,你我皆是光明磊落之人,有話請直言,不必拐彎抹角!”
“哈哈,好!”單水陽一聽便大笑道:“司馬兄,既然你想打開天窗,那咱們就說亮話吧?我天山派與天魔宗并沒有什么瓜葛,他們甚至都沒有動過天山派的一草一木。我之所以舉全派之力來圍攻天魔宗,一是因?yàn)槲遗c神云宗主青峰侄兒相厚,想幫助他找回神云劍譜,二來我想見識一下《萬元?dú)w宗》。不過我想,在場的各位掌門、宗主,也是這個意思吧?張掌門,你說呢?”
司馬煌將目光落到了張子虛的身上,張子虛立刻說:“單派主,你這話就錯了。想當(dāng)初我們成立滅魔聯(lián)盟之時(shí),便說過一切都要遵從盟主號令。現(xiàn)在,你這么說,很明顯是懷疑盟主了?”
“呵呵,張子虛,看來那位天魔宗護(hù)法說的不錯!”單水陽笑道:“你張子虛果然是天罡宗第一走狗啊!我單水陽心底無私,我只想大家一起去尋找那位天魔宗護(hù)法的尸體,如果他的身上真的藏有《萬元?dú)w宗》,大家一起練習(xí)有什么不好?現(xiàn)在,司馬盟主想要派司馬公子一人獨(dú)去,這里面的意思難道你們看不出來?”
在場的眾人一聽全都面面相覷,司馬煌的臉上十分難堪,說:“單派主,我司馬煌并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共同前往,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