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花老爺果然是大忙人,讓我們好等?!?br/> 盡管花老爺已賠了禮,陳王依舊不依不饒。
“還請陳王海涵,這身體越發(fā)差了,行動遲緩了些!”說著還咳了兩聲。
“今日前來,是云少之事。”
“哦?”
“聽聞那日,有人誣陷云少投毒害了你家下人?”
“王爺,并非是誣陷。那日之酒就是花云少府上的丫頭送的?!?br/> “丫頭送的酒,怎能怪于少爺?”
“這酒是云少專門命人送的。出了事,當然和主子脫不了關系。”
“那這么說,花老爺是認為我剛剛說的話錯了?”
“不敢不敢?!?br/> “今日我也不為難你。就是一個丫頭,一個小廝罷了。放了云少,什么事都沒有。”
“王爺,此事若是發(fā)生在平常之時也就罷了。偏偏是云淺成婚之時的合巹酒,我兒性命差點沒了,怎能如此輕易了事?”
“看來,今日這個面子,花老爺是不打算給了?”
“王爺,這個和面子無關,交由官府,冤是不冤,一切由法度所判?!?br/> 花老爺此時護犢心切,且花云少當日的行徑,已經(jīng)讓花老爺膽怯了。以往若只為財,他尚可睜著眼,閉著眼。若是想害了花云淺的性命,必須嚴懲。
“沒想到花老爺如此的冥頑不靈。告辭!”
王爺也懶得再和花老爺交涉,從出門就開始罵罵咧咧?;ㄔ蒲┚o跟在后面?;ɡ蠣敱鞠朐偻炝粢欢魏谓胀饶_緩慢,便讓花云淺去相送。
才走到門口之時,院子里,陳王毫無忌諱的一巴掌打在了花云雪的臉上。嘴里還謾罵著。
花云雪只是捂著臉掩面哭著,卻不敢吱聲。
“賤婦,都給你說了,此事行不通,讓本王面子掃地。這花老爺上面有人。我一個被冊封的王爺哪里頂?shù)纳先思一噬系挠H兄弟。你沒看那郡主剛從這府里出去嗎?”
說著又準備一巴掌打上去。
花云淺快步上前將那抬起的手攔了去。平生她最討厭愛打妻子的男子。
“敬在您是王爺,畢恭畢敬。對您以禮還之,可是當著我們家里人的面打人可就是您的不對了!”
“我教訓賤內。與你何干?”
“若是在您家,本少爺自是管不上??山袢者@是在我花府,且云雪是我姐姐。既然我稱她一句姐姐,就看不得如此行徑?!?br/> “呵呵,笑話。既然嫁于我,那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br/> “那您是雞還是狗?”
“你……,信不信我讓你姐姐斷胳膊斷腿?”
“你敢!”
花云淺已是憤怒到極致,把在一旁傷心欲絕的姐姐拉到自己身邊來。
陳王見此,便又將目光轉向了花云雪。
“本王且問你,今日是跟我走,還是聽這黃毛小子的?”
花云雪看了看花云淺,又看了看陳王。
此時陳王的眼里也是充滿了殺氣。雖不想回去,可是母親大人還在府上將養(yǎng)著,咬了咬牙,還是走到了陳王身邊。
“云淺,別管姐姐的事了!”
隨后又看向陳王。
“我跟你走就是了!莫要為難這個孩子。他還小?!?br/> “算你識相!”陳王沒再和花云淺計較了。轉身離開了府邸,花云雪也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