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羅格的話,季笑白神色未變,仍舊優(yōu)雅的與人寒暄客套。
別人或許聽不見,但是站在季笑白身邊的米嘉可是把羅格的話聽的清清楚楚。雖然她跟季笑白也不見得有多好吧,但是最起碼他們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呀。
米嘉偷偷拉拉季笑白的衣襟,季笑白側(cè)過臉看她。米嘉踮起腳尖湊到季笑白的耳邊悄聲問:“你想不想看那個姓羅的吃癟?”
季笑白不解,挑眉看她警告道:“你別惹事。”
“不是我,是你。”米嘉拿眼睛斜他,朝羅格坐著的賭桌努努嘴,“你去跟他賭。”
季笑白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她,“我不得不提醒你,羅格的賭運,在整個金城集團都是出了名的好;而且我根本就不會賭博。”
“相信我!就賭二十一點。”米嘉不由分說拉著季笑白就走。然后硬是把他按在了賭桌上坐在了羅格對面。
見季笑白在賭桌上坐下,羅格邪氣的一笑,“怎么?韓先生也要玩兩把?”
盡管心里沒底,季笑白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副冰山臉,出言諷刺,“坐在這里難道不是為了賭,還是為了喝酒嗎?”
“哼!你也就現(xiàn)在能嘴硬一下了。”羅格冷笑,點燃根煙身體往椅背上一靠。“怎么,要不要玩點大的?”
季笑白嘴角微微上揚,輕松的將手放在桌面上,“羅先生可別欺負(fù)我這不會賭的人。除了二十一點,別的我還真的就不會。”
“好!”羅格猛地一拍桌子,“就玩二十一點!”羅格深深吸了口煙,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季笑白道:“就賭韓先生a區(qū)的地盤怎么樣?”
季笑白淡淡地笑笑,“胃口不小嘛!那羅先生拿什么做賭注呢?”
“d區(qū)所有的出貨渠道!”羅格篤定季笑白根本不會賭,所以肆無忌憚的敢拿出自己的老底來當(dāng)賭注。
宴會上的人聽了他們的談話也都紛紛湊過來看熱鬧。要知道這種拿出老底來賭的熱鬧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可以!”季笑白面上毫無懼色,點頭應(yīng)承下來。
一旁的秦峰見狀笑著道:“那我就來湊個熱鬧。”說完也跟著坐在了賭桌前。
米嘉搬了張椅子做到了季笑白身旁。季笑白假意摟著米嘉調(diào)情,暗地里湊到她耳邊悄聲問:“你到底行不行,一會輸了臉可就丟大了。”
“放心吧。”米嘉一臉甜蜜笑容拍了拍季笑白的胸口,把臉湊到季笑白耳邊道:“一會聽我的,準(zhǔn)贏!”
對面的羅格看的不耐煩了,催促道:“要親熱回家去,還賭不賭了?”
季笑白聽了也不生氣,一手摟這米嘉示意荷官賭局可以開始了。
莊家開始發(fā)牌。
季笑白明牌是q暗牌是6,莊家明牌是k;羅格是j;秦峰是10。
米嘉假意拿酒喂給季笑白喝,暗地里偷偷對他道:“停牌!快叫停牌!”
季笑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米嘉急得狠狠擰了他胳膊一下。
季笑白疼的一激靈,猛地拍了下桌子。其他人都扭過頭看他,連荷官都停下手等著他發(fā)話。
季笑白假意咳嗽了一聲,“停牌!”
一旁的秦峰笑了,好心提醒,“小韓,莊家才剛發(fā)第一輪,你就喊停牌?”
季笑白還沒說話,一旁的羅格就不高興了,挑眉吊眼陰陽怪氣道:“秦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一張桌上玩牌,韓先生想怎么著是他的事。”
“好好好,我說錯話,哥哥自罰一杯。”秦峰擺手道歉,端起酒杯喝光了里面的酒。
羅格瞪了眼還愣在一旁的荷官,“愣著干什么!沒聽見韓先生叫停牌了嗎!”
此時季笑白也才冷靜下來看桌面上的牌。這一看可不要緊,心里把米嘉恨的要命。這丫頭到底會不會玩?他手里的牌才16點就不要了,莊家可是k呀。這不明擺著輸嗎?他開始后悔聽米嘉的來跟羅格賭牌了。
季笑白假意與米嘉調(diào)笑,實則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你耍我是吧?想看我出丑?”
米嘉回道:“我吃撐了?我們倆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能坑你?相信我,沒錯的!”
兩人說話間,莊家把暗牌翻開,是2。
季笑白舒了一口氣,還好這丫頭運氣好,沒輸。
賭局繼續(xù)進(jìn)行,這次季笑白的明牌是6,底牌是j;莊家明牌是4,羅格是9,秦峰是5。
莊家發(fā)完第一輪牌后季笑白特意看了眼米嘉,米嘉沒給任何提示。季笑白也就沒說話,等著莊家繼續(xù)發(fā)牌。
對面的羅格調(diào)笑他道:“怎么?韓先生,這次不叫停牌了?”
季笑白傲慢的瞥了羅格一眼,“贏的時候我自會叫,不需要羅先生提示。”
羅格氣得臉都青了。
米嘉在一旁偷笑,季笑白的刻薄她可是深有體會。就羅格這兩把刷子,這方面還真不是季笑白的對手。
莊家發(fā)了張2給季笑白,自己則是6;羅格和秦峰也跟著要了牌,分別是8和3。
對于米嘉,季笑白心里還是沒有底的。誰知道剛剛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僥幸贏了的。
米嘉拿了根香煙塞到季笑白嘴里,然后趁著點煙的空擋偷偷對季笑白篤定道:“跟他玩更大的,這次百分百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