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
江昱辰難得沒加班,他得知小叔去益州出差五天,太奶奶又在金色洋樓受到了沖撞,準(zhǔn)備這個周末過去陪太奶奶住兩天。
江二夫人知道后,立馬攔著他,“昱辰,明天斯洛琦博士來香州,他要給你做檢查,你…明天做完檢查再去探望太奶奶吧?!?br/>
江昱辰清冷地眉眼低垂,看著緊張的母親。
“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
兒子接手天峰公司后,越來越有氣場,這本該是一件好事,但江二夫人只覺得心慌。
江昱辰:“嗯,那我就明天再去探望太奶奶?!?br/>
江二夫人讓老公給江瀾苑打電話,讓他們把季明嫣藏起來,千萬不能被江昱辰看到。
江二爺:……
你聽聽自己在說什么蠢話!
江霆的女人是阿貓阿狗,說藏就藏嗎?
江瀾苑的規(guī)矩,江老夫人最大,你敢教她做事?
江二夫人哭喪著臉,“那怎么辦?。筷懦娇匆娏思久麈?,肯定不會罷休,但他哪里是江霆的對手啊!”
江二爺眼底滿是憋屈,但再次抬眼時,眼神恢復(fù)了平靜,“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六,斯洛琦博士來了一趟盛熙公館,跟江昱辰聊了大半天,得出的結(jié)論是,江昱辰身體沒問題,患的是相思病。
江二夫人放心了,卻又沒完全放心。
“那他味覺消失是怎么回事?”
斯洛琦嘴里說著流暢的英語,解釋道:“有很多醫(yī)學(xué)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他因為一個女孩失去了味覺,或許會因為另外一個女孩的出現(xiàn),恢復(fù)味覺。”
江二夫人蹙眉,“我兒子是要干大事的,他可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
斯洛琦博士:“這似乎并不沖突?!?br/>
江昱辰送走斯洛琦博士后,就要去江瀾苑。
江二夫人立馬捂著胸口,說自己喘不上氣,心臟病復(fù)發(fā)了。
江二爺:“淑芬,你怎么了淑芬?!昱辰,快過來看看你母親!”
江昱辰:“送母親去醫(yī)院吧,我也不是醫(yī)生,您跟我說沒用?!?br/>
江二夫婦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這死孩子,怎么就那么執(zhí)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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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苑。
江老夫人正在跟聞叔下棋,她以前是最煩下棋,但江易生走了,她忽然就愛上了下棋。
孫嬸敲門走進(jìn)來,“老夫人?!?br/>
江老夫人:“是旗袍送過來了嗎?”
孫嬸:“不是,是昱辰少爺來了?!?br/>
江老夫人點頭,“我知道,他昨天給我打過電話說今天要來,該來的總是要來啊。”
聞叔神色一變,“老夫人,要不要把嫣嫣小姐……”
江老夫人捏著一枚黑色棋子,擺了擺手,“不用,順其自然吧。”
江霆這事本就做得不對,如果不好好善后,日后兄弟鬩墻,后果不堪設(shè)想。
江昱辰坐在客廳喝茶,沒見著太奶奶他也不著急,反正要在這里住一晚。
一只小邊牧出現(xiàn)在客廳,吃了幾口狗糧,就顛顛地轉(zhuǎn)彎跑進(jìn)了一間房子里。
歡快的像一只小狗。
嗯…它確實就是一條小狗。
來來回回三四次,江昱辰想不注意它都不行。
他問前來倒茶的女傭,“我上次來似乎沒看到它,是太奶奶養(yǎng)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