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皇宮要舉行晚宴歡迎兩國來訪,翟北卻是借口累了,便離開皇宮,回到天香山莊。
青蓮空間中。
“老頭,我那顆入道丹什么才能吃?”
老頭認(rèn)真說:“你能不吃最好別吃,入道是個大關(guān)卡,也是一個蛻變過程,只有腳踏實地一步步來,這樣才對你以后修煉有好處?!?br/> “好吧?!钡员庇魫灥膽?yīng)了一聲,問,“那我該如何突破入道?”
老頭卻是答非所問:“你還記得不記得,趙老頭曾經(jīng)問過你,何為入道?”
“記得,怎么了?”翟北擾擾頭,滿臉迷糊,“這好像跟如何突破入道沒啥關(guān)系吧?”
“怎么沒關(guān)系?”老頭微微一笑,身子一正,說,“今天,我就來與你論論道?!?br/> “論道?”翟北眼睛一亮,來了興趣。
兩人在青蓮前盤膝對坐,老頭臉色肅穆,問:“你可知,何為道?”
“廢話,我要知道,還跑來問你干嘛?”翟北頓時沒好氣的瞪了老頭一眼。
“咳咳?!?br/> 老頭差點沒被噎死,難得擺出的肅穆之態(tài),瞬間蕩然無存。“你個混小子,我們在討論嚴(yán)肅的話題,你能不能認(rèn)真點?”
“屁的嚴(yán)肅?!钡员逼财沧?,鄙視的說,“這里就只是你我二人,你嚴(yán)肅給誰看呢?”
“我。。。”老頭氣得差點“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翟北臉色忽然一正,肅穆的說:“老頭,你執(zhí)著了,正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頭頓時渾身一震,愣愣看著翟北,仿佛第一天認(rèn)識他一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噗,哈哈哈。。?!钡员蹦钪钪阒苯有?,再也裝不下去了。
“你大爺!”老頭頓時臉色黑得如鍋底,老臉拉得跟馬臉?biāo)频摹?br/> 翟北憋著笑,“你既然知道我前世的網(wǎng)絡(luò)游戲,那你應(yīng)該知道老子的‘道德經(jīng)’才對吧?”
老頭動動嘴巴,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翟北接著說:“所以,你就別跟我說那些大道理之類的,直接跟我說實際方法吧?!?br/> “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要能說出來,還用得著在這受你氣?”老頭吹胡子瞪眼的看著翟北,恨不得揍他一頓。
“這樣啊?!钡员卑櫚櫭?,隨即雙手一攤,說,“那你就跟我說說,我現(xiàn)在還差什么東西,所以還不能突破入道唄?!?br/> “嗯,這個可以說說?!崩项^點點頭,說,“你現(xiàn)在還差一樣?xùn)|西,那就是明悟自身的‘道’?!?br/> “又來。。?!钡员庇浀迷谕黄畦b心境之前,老頭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老頭解釋說:“入道境之前的修煉,只能算是莊稼把式,而不能稱之為武道,只有踏入入道后的修煉,才能稱之為武道?!?br/> “武道?”翟北前世今生,都常能聽到這個詞匯,但他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武道。
“這就回到之前我問你的,何為道?”老頭繞了一圈,結(jié)果又回來了。
翟北挑挑眉,臉色一正,張口欲言。
“停!”老頭額頭青筋跳了跳,惡狠狠的說,“你再給我念叨,信不信我不管你了?”
“我只是按你說的,要認(rèn)真對待而已啊。”翟北眨眨眼,一臉的無辜。
老頭深吸一口氣,壓了壓火氣,這才說:“凡人境只是修煉自身,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強(qiáng)身健體。而入道境,就像你說的道法自然,修的是萬物,是天地!”
“萬物?天地?”翟北眼中露出似懂非懂之色。
老頭繼續(xù)說:“入道境武者為何會恐怖無比?那是因為,入道境武者可以借用萬物之力,甚至天地之力,所以,
他們舉手投足間威力無窮,根本不是凡人境武者可以比擬,再天才的武者,也不可能以凡人之境,去挑戰(zhàn)入道之境。
每個武者,都有屬于自己的‘道’,自有明悟自身的‘道’,才能突破凡人境,踏入入道境?!?br/> “我的道嗎?”翟北渾身一震。
老頭臉色忽然肅穆,問出一個老問題:“你為何要修煉?”
翟北不由低頭沉思起來。
老頭接著問:“你可曾傾聽過,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內(nèi)心的想法?”翟北雙目逐漸合攏,靈識化身緩緩消失在青蓮空間中。
而在外界的翟北,正與蘭和翟明志說著話,便忽然停了下來,雙目似閉非閉,全身氣息都收斂起來,一動不動,宛若一個死物一般。